中年人也就是范府的刘管家背负着双手,笑着了看眼前的老头儿,淡淡地说道:“今天是代表我家老爷来拜会你们梁家主的。”,他边说边举手朝着范府所在的方向遥遥拱了拱手。
瘦老头儿眉头微微一皱,他也没太明白这范府来的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索性也不答话,带着这姓刘的径直朝内堂行去。
两人一起来到内院,进入一间客室后,边招呼中年人坐下,边吩咐婢女奉茶和瓜果点心,又暗中吩咐一个婢女去看看家主的动静。
两人闲扯了片刻,一个气势威严,穿着一身锦衣的方脸中年人缓步走进了客室,先前还在闲聊的梁府瘦老头和范府刘管家立马起身,纷纷朝中年人行礼。
这中年人正是梁家家主梁永怀,他见着来人心中便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只是表面上却丝毫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梁永怀缓步走到客室正中央靠里面的位置,在一张宽大的主椅上坐下,从一位伺候在一旁的俏婢女手上接过茶碗,轻轻地呷了一口茶,这才淡淡地问道:“不知刘大管家光临我梁府有何见教啊?”
范府的刘管家听闻此言,心头微微一凛,不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心头的那种压迫感随即荡然无存,脸色却有些难看地说道:“听闻我们家小姐最近和贵府小公子走的比较近,今日我府老爷和夫人想念小姐的紧,故而让小人我来贵府接我们小姐回去,不知贵府小公子和我们小姐如今身在何处啊?”
梁永怀听得此话心头生起了些许波澜,他知道该来的还是不可避免地来了,只是如今的他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这件事儿上确实是他们梁家理亏,更重要的是他们梁家现在绝逼不能和范家起冲突,否则,他们梁家的下场恐怕不会好。
想到此处,梁永怀稍稍放低了姿态,故作沉凝了一会儿,眉宇间挂满了愁云,语气有些萧索地说道:“唉,原本我那犬子和贵府小姐交好,我还是很看好他们的,也暗中叮嘱我那犬子,多照顾贵府小姐,却不想他们上次在自家铺子里居然遭遇了恶徒,唉......说起来也都是我梁家的错,居然未能抓住那个恶徒。”,说到这里,梁永怀愤愤地拍了一下自己身下的椅子。
梁永怀的姿态和眉宇间的那丝落寞都被范府刘管家看在眼里,他心中倒也十分清楚这梁家家主话虽然说的冠冕堂皇,姿态也很到位,但绝逼是装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姓刘的也不是不清楚,只不过他一时也感觉自己似乎碰到了一块软泥巴,一拳打下去,恐怕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