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客连忙摆手打断了叶孤城,他有些不悦地说道:“叶兄,这一顿践行宴就让我来为你们摆宴吧,否则,你就是瞧不起兄弟我了。我知道你们恐怕不日也要离开这撼天城吧?”
叶孤城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任兄,你又何必非要如此坚持呢?”
任逍客端起茶碗敬了叶孤城一回,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叶兄就不要再说什么了,这次就听我的吧。”
听了叶孤城与任逍客两人的话,罗芙与梅老大四兄弟还没什么,韩坤反应极大,他拍了拍叶孤城的肩膀,又拍了拍任逍客的肩膀,表情夸张地说道:“叶兄,任兄,你们这是约好了嘛,怎么都要走啊?”
叶孤城有些赧颜地冲韩坤抱了抱拳道:“韩兄,我们此来撼天城,本是他乡之客,然而却因有了韩兄,让我等宾至如归,是以,我们都倍感荣幸,这次就让我们做东吧,与韩兄不醉无归,期待下次有机会再与韩兄把酒言欢。”
韩坤眼中的一丝失落一闪而逝,他随后问道:“叶兄,既然如此,你们不若过了明日再走如何?且容兄弟我稍事安排一二。”
叶孤城毫不推迟地对韩坤抱了抱拳道:“如此,小弟就恭敬不若从命了啊。哈哈~~”
叶孤城、任逍客与韩坤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日晚上,任逍客做东,借用韩家酒楼场地,由刘管事儿亲自安排,制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一行八人把酒言欢,喝到东倒西歪,脚步踉跄,一下子喝掉了韩家酒楼珍藏的近两百坛雪冷萃,直到把酒楼藏的这种酒消耗了半数才罢手。
几人脚步踉跄地离开宴厅,各自拱手告辞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叶孤城他们也没有强行运功化掉酒力,更没有修炼,倒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起来。
修士一生与天争命,与人争财法地,与自己争信念与意志,何曾有机会一醉方休,而又能不设防地呼呼大睡呢,若非信得过的人,甚至有过性命相交,又真正是意气相投的兄弟般的友人,谁敢如此放心地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他人呢。
翌日,日上三竿之时,叶孤城才从沉睡中醒来,他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罗芙已先他一步醒来,此刻看着叶孤城醒来,她眉宇间藏着欣喜地凑了上来柔声问道:“叶郎,你醒了?感觉如何?”
叶孤城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罗芙的脸,眉宇间温和地回道:“芙儿放心,我已无事了。”
他话音刚落便感觉有一张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