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无法禁止。”
“没办法,这就是人的动物性。”
经过几年的教育,现在,这些女吏目、女工匠接受的教育已经很完全了,逐渐地脱开了最开始懵懂而迷茫的阶段,甚至于老练到可以发出这样的感慨,刚参加茶话会的阿霞还有些不适应,但她很知趣,多听少说,哪怕随便一句话,对她的眼界都是开阔。
“还是要给他们上生理课,尤其是那些弗朗机女俘虏。”张医生请于小月狠抓女俘虏们的学习,“她们的底子真的是最差的,学习速度很慢,到现在还有很多人连一点汉话都听不懂,我又不会说弗朗机话,每次通译在那结结巴巴的讲,我也不知道到底翻译得对不对,他们听不听得进去。”
“没办法,因为她们要学的东西实在是非常的多。”
于小月也吐苦水说,“她们是不会上茅厕的,你知道吧,就是蹲着,她们蹲不了,有些人长期束腰,大一点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什么跑步啊根本做不了的,我感觉走快一点腰都要断了。就我们那种茅厕,她们用不了,让她们用马桶呢,她们也不能自己倒,束腰就是欧罗巴的裹小脚,生活自理能力上真是差不多的,当然她们也洗不了衣服了,因为洗衣服得打水、用力啊。甚至连自己舀水洗漱、洗澡都很难。”
“那得找人照顾她们了吗?”
“俘虏得自己养活自己,这是规矩,现在她们还是靠原来的伴当在服侍,我觉得如果她们算数不好,不能算账,就是不能做文职的话,那基本是活不了的——”于小月说到这里,陆大红插了一句,“那要小心她们转向伎女这个行当了。”
“这个事情之前也想到了,所以我把男女俘虏都分得很开,否则肯定有大量基于食物的性.交易。”
管理是一件感觉上很简单,但一旦做起来就知道问题有多多的事情,于小月痛苦地说,“而且你知道弗朗机人真的不爱洗澡,他们的宗教觉得洗澡是万恶之源,会生病,天啊,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
“又天生有狐臭,又不爱洗澡,然后我们的兵呢,就觉得他们像是猪猡一样,又脏又臭,然后你知道吧,你的情绪其实不可能完全藏得住,人家是有感觉的,也会因为被轻视而不高兴,那宋老师不得不提前讲课,说明那个狐臭其实也不是他们愿意的哎!反正说出去都是泪!”
“这一点黑番他们倒是还好的,我看他们很爱洗澡,虽然还有股子味儿,但既然是基因问题,那也没办法了。”
“哎,你们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