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她是单身,那便默认了你知道她的婚姻情况,倘若她因为你们的关系,离婚蒙受了损失,是可向官府主张,要求你共同担责的。”
“我们这里,有许多的客商,都吃了这个亏,又是要去做苦役,又还要分担损失。因此诸位一定要注意了,千万要孟浪行事,免得影响了朝廷和买活军的关系,于和议有碍。”
虽然买活军的种种规矩,有许多是让人非常费解的,譬如要女娘出来做事,譬如许有余力的百姓买田,但这样的规定依然超出了所有人的理解力。便连信王都迷惑起来了,偷偷写了条子给曹如,曹如看了一眼,忙道,“如此规定,是为了在港口消灭皮肉生意么?此是何道理呢?”
别说信王,就连曹如现在也好奇起来了,自己加了一点,“男女之如此,那么象姑馆,小倌南风馆这些生意,又如何呢?”
“一体办理,因此我们都奉劝来往的客商,在此地要谨守规矩,尤其是注意清誉,莫被算计了去,现在坊颇有一种套子,黑话叫作‘一鱼两吃’——先引了你去他里喝酒淫乐,收了额的茶酒钱,等到那事儿完了之后,又翻脸说这是,要收极的堵嘴费,倘若你给,她便立刻叫唤起来,当即来人把你抓个正着,所有痕迹一应俱全,告上官府去,说这是。”
“你拿出协议,那便证明她是情愿的,而茶酒钱她也可辩解说是她茶酒本来的价钱——而且你又没有收条,你说你付了多少钱,可有证据呢?因此她便算是卖的,而你却是实打实犯了罪,彬山苦役五年起,还算要交给官府的罚金呢。若是给了钱,要的至少也是四五百两,都是按着席套出来,你带来的生意银子来要的,把你的本钱至少掏了一半,她这才满意,才是揭过此事提了。”
虽说凡是港口,便少了三教九流,么仙人跳、拆白党、杀猪盘是屡见鲜的,但云县这里的套路,和外头又都一样,众人此时也觉得这试卷多此一举了,倒都听得用心,仿佛大开了眼界。王肖乾道,“如此,虽说也是在律令之,但岂冤枉哉?只怕这客商回去了之后,大肆传扬恶名,倒有许多船只敢来这里贸易了。”
谢向上道,“论如何,官府的规定如此,我们也过只是在常有此事发生的酒馆门口,钉上告示警戒而已。这种事其的道理说破了极为简单——来只听说女子、小倌被人强迫了去的,未曾听说那在上头的人,软塌塌的一根棍子,被人强行弄得硬了,去成那样的事儿。你若真没有那个意思,别人怎么强迫你呢?”
“要管皮肉买卖也好,管诸罪也罢,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