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这个原理来说的话,拼音也可以写建州文,差别并不大。鞑靼文字到如今也不过是二十多年,倘若即刻废除,采取拼音的话,那买活军可就抓不住什么‘非我文字’的话柄了。
谢双瑶提出的三个标准,立刻就被废除了两个,老头子有些乐了,示意一旁的小阿哈点燃烟锅,翘着胡子抽了一会,语气平和了许多,“那这最后一条呢,所谓华夏传承,你怎么看?”
这一条是很重要的,因立国时童阿奴曾指天发七大恨,倍言建州被压凌虐之苦,范辉斗立刻便说,“七大恨,恨的是敏朝官府,是政权,可不是恨国啊,也不恨文明啊。真要按这掰扯着,俺们难不也是正统政权之一么?凭什么就说俺们是夷呢?”
“这——这!”
“你这巧嘴!”
童奴儿都被逗乐了,指着范辉斗笑骂了几句,这才喷吐了烟圈,“这咋说呢,这话,行也行,不行也不行,俺们这样说有什么用?得要人家认才好!”
“她若还要大家都承认她的规矩,那只要和她说的一样,认得认,不认,也得认!”
“那能说的可多了,人家要是较真了呢?”黄贝勒也问,“这岂不是就坠入了买活军的圈套了?可不能跟着们的鞭子走,就像闻见饭味的狗。”
范辉斗拱拱手,不说话了,童奴儿说,“你的意思,是干脆不回事,该咋咋?”
“汉人狡诈,儿子是觉得不必开这个头儿,家里的事且还不够费心的呢。”
“你是老鼠吗!只看得到眼前的三分地!”童奴儿一下不高兴了,劈头盖脸的训斥,“这要是不搭理,那以后谁还和我们做生意?山阴的那几家,去年开始在宁远就很吃不开了!们以后该哪过来?”
“辽东现在可不缺饷了,买活军运着那!从登莱那,乌泱乌泱的,一船一船,全是上好的大米,买活军不和我们做生意,辽东现在那个姓袁的不和我们做生意,东江那个姓毛的更不和我们做生意,都不和我们做生意了,都有了吃的,不指望山阴的那帮子人运粮食来,你猜们会怎么做?”
“光看着山阴的人运来十车粮食,我们五车,们五车?不!们会杀了商人,把十车粮食都私吞了,除了买活军的人,看到一个关内商户就杀一个,杀到再也没人敢出关止!”
“到时候,你哪买铁去?哪买粮食去?哪买茶买药去?你到那时候再和买活军算账?晚啦!再没人把我们回事啦!大金?没了铁,没了粮食,你就是老林子里的土匪,谁和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