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每日打三顿,到晚上再加一顿宵夜”
“你不是想晏小姐尽早醒来么?”皇帝打断道。“他是太医院的人,有药有医术,你要是欺负他,谁得了好处?”
凌霄:“”
她无言以对,跟张定安比起来,晏月夕确实重要多了。
皇帝见她面色变了几变,半晌不说话,知道此事是说通了。
“还有一事。”他说,“沈劭此人,你如今是个什么想法?”
凌霄心头撞了一下。
她瞟了皇帝一眼,只见他一手拈着盖子,轻轻吹着茶杯上的热气,并不看她,仿佛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耳根上,一抹热气涌起。
凌霄张张口,忽而觉得舌头有些打结。
“能什么想法。”凌霄嘀咕道,“我与他毕竟相识一场,知道他没死,自是好事。他既然有难,我又正好在扬州,自不可袖手旁观。”
皇帝瞥了她一眼,只见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四下里乱瞟,全然不看他。
“朕记得,当年,你和沈劭差点定亲了。”他说。
耳根又是一热。
“那是当初父皇和常阳侯口头定下的,也不曾下婚书,与当下无干。”
“哦?如此说来,你并不愿意?”
凌霄愣住,惊觉自己竟是一时大意,被这狐狸绕了进去。
“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哪里有愿不愿的余地。”她一本正经。
皇帝看着她那言不由衷的样子,唇角微微地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