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看着月夕,脸上的笑意已然僵住。
“妾长居后宅,却不知这等事。”她的语气已然变得小心。
月夕注视着她,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帮府上?”
张氏忙道:“还请公主明示。”
“我虽是公主,可如你所见,在这宫中,上有皇上太后,下有众目睽睽,却无一人能像从前的母后兄长一般照拂我。”月夕叹口气,道,“我想来想去,夫人当年既得母后重用,我如今能信任的,也只有夫人了。”
张氏心中登时明了,连忙跪下:“公主但有忧虑,妾定然为公主消解,万死不辞!”
“你起来。”月夕双手将她扶起,望着她,“我拿你当自己人,也知府上意愿,故而劝皇上将李闺秀纳入名册。此后,你我便是自己人。选秀之事,无数眼睛盯着,鸡蛋里还能挑出骨头来。我将沈劭之事告诉夫人,也是盼着府上切莫让从前的事沉渣泛起,节外生枝。这话,夫人明白么?”
“妾明白。”张氏说着,神色却又有些犹疑不定,“可这沈劭,妾记得公主和他”
月夕摇摇头,淡笑:“都过去了。你也知道,我得了一场病,忘却了许多事。他如今于我而言,不过是个生人,再无一丝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