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了，以至于女水鬼根本无法再提供一丁点属性，但......这并不妨碍他生气。
“废物！要你有何用？”
顾清风猛地松开抱着女水鬼的双手双脚，然后直接一把薅住她滑腻冰冷如蛇一般黑发，开抡！
一圈，两圈，三圈......
无数水流激荡，甚至因顾清风的力气太大，竟在潭底掀起一阵旋涡。
岸上，正翘首期盼的王胖子和许呆子被吓了一跳，因为在他们的视角里，原本平静无波的潭面，突然涌起一阵旋涡，仿佛有什么可怕的怪物要从旋涡中心出来一般。
潭底。
顾清风在抡了几百圈之后，停了下来，并不是他发了善心，看女水鬼可怜，而是因为头发被薅断了。
此时的女水鬼被甩的七晕八素，四脚八叉的躺在潭底，一动不动，仿佛晕了过去，头顶还秃了一大块，跟个地中海似的。
“喂，醒醒。”顾清风正反手两个嘴巴将女水鬼抽醒。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臣服于我，二则是被我伦死，你选吧。”
女水鬼毫无骨气，疯狂尖啸，表明自己选一。
顾清风见目的达到，不由将女水鬼拉了起来，拍了拍她浮肿的肩膀道：“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额......鬼了。”
女水鬼连忙点头，表示臣服。
“话说，你虽然是个女鬼，但真的挺硬气，居然硬挺了几百圈才答应臣服。”
女水鬼一脸懵逼：“？？？”
心道：你特么一开始也没说让我臣服啊？抡完几百圈之后你才说的，你早说老娘早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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