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给君度做实验!看着倾尽所有保护了自己的人在试验台上因为并发症发出痛苦的嘶吼哈哈哈,好耶甜死啦!!!]
[(摇头)没救了,救护车直接改道去火葬场吧,顺便把我也送去火化吧哈哈]
[大e特e完了,我的心已冰冷如铁,没有什么再能撼动,我不相信君度这个男人还能伤到我一分一毫,已经完全没有地方可以插刀了!]
灰原哀几近奔溃的哭喊渐渐平息下来,现在并不是一个发泄情绪的好时候,她咬着下唇将所有哽咽重新压回心里,喃喃道,“救救他”
‘那么我问你,你既然这么厉害,那当时为什么没有救下姐姐?!’
‘你为什么没有’
这句祈求和很久之前那句声嘶力竭的质问重合在一起,江户川柯南脑海中又浮现出宫野明美垂死前的面容。
男孩猛地闭上眼睛,额前已经满是汗珠,连带着心脏都颤抖轰鸣起来。
这种感觉和忽然的变故、在泥土中找到女孩的尸体时巨大的自责愧疚以及愤怒完全不相同,更像是一种粘稠的黑色液体,将五脏六腑一点点裹挟住了。
所有叠加的‘巧合’与‘刚好’,将抱着小狗微笑的孩子推上了没有光亮的道路,造就了那一个命中注定般的结果。
无可挽回,只剩下遗憾和可悲。
自己真的有能力去对抗这个庞然巨物吗?江户川柯南第一次感到迷茫,他在安慰茶发女孩的空隙见看见了自己的手。
柔软的,属于小孩的手,没有末光苍介的狰狞伤疤。即使经历过很多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以想象的案件,但是这双手仍然属于一个在普通和平的生活中成长起来的家伙。
现在,他甚至没法找到月山朝里的下落。
男孩握紧拳头。
有没有这个能力,和愿不愿意为之付出努力是两回事情。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十余秒之间想明白了什么,当他终于和止住眼泪,摆出一副没事人姿态的灰原哀走出房间时,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坚毅透亮。
像是燃烧了一团火。
离开书房,这位高中生侦探以最快速度将所有人都凑齐在了客厅,抬起手表对准毛利小五郎射出麻醉剂的动作很干净利落,男人没有任何挣扎就向后倒去,摔坐在椅子上。
看来在末光老师那里的学习还是有一定成效的。
“爸爸?”毛利兰从早上起就一直被泪水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