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诬陷去警局坐了几天,不过总算是沉冤得雪了。”松尾和志绕开这个话题,嘴唇上扬,眼中却满是冰冷的情绪。
“是不是诬陷,松尾先生最清楚不是吗?”
松尾和志动作一顿,将右手搭在了末光苍介右侧的扶手上,以一个对于两人关系来说过于亲密的姿势俯下身去,凑在对方耳边轻声道,“证据呢,末光先生?为了找我的罪证,你们的损失真是......令人心惊啊。”
短暂的身体接触时,他瞬间摸清楚了轮椅上那人的状态,被黑色外套包裹着的身躯早已失去了往日模样,变得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甚至被自己半揽着都不显违和,手腕也细瘦,不知道能不能被自己直接折断。
松尾和志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笑声,他换了个话题,仿佛两人是许久未见的朋友那般,“末光先生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那家伙离得实在是太近了,呼吸声都快打在自己的耳朵上,下意识排斥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末光苍介皱着眉头扭开头,用后脑勺回应那人,“有的东西披上一层人皮也不是人。离我远点。”
话音未落,头发被拉拽的疼痛感就从后方传来,比自己身强力壮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突然发疯一样大力扯着他脑后的黑发,强硬地‘要求’他转头过来面对着自己。
末光苍介在回头那刻瞬间撞进对方翻涌着疯狂情绪的眼睛里,嘴里倒毫不饶人地吐出一句,“疯子。”
这个词刚被贝尔摩德扣给羽谷缈,转头就被他甩给了面前这个一身深色西装,戴着单片眼镜的男人。
“我也在想。”松尾和志嘴角的笑就没有淡下去过,“什么样的人,要用同伴的命......换勉强苟延残喘的活下去的机会。”
‘要...记住我。’
血、枪声、硝烟、爆炸、将自己扑倒在地的人。碎片一样在眼前炸开,等末光苍介反应过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将重新藏回袖口的冰冷的刀片抵上对方的喉咙,心脏因为那句话激烈地震动起来,压得胸口闷疼。
他后知后觉发现刚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不过和之后的画面一样,是最常见不过的幻觉罢了。
“你完全可以现在就杀了我,末光先生。”松尾和志毫不犹豫地将脖子送上前来,甚至不在意锋利的刀片已经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用这把刀片杀了我,即使没有罪证,杀了我也算报仇了不是吗?”
谁要变成杀人犯啊,就算要报复你,也是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