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已经跑到门口的男人回头喊道,“那个人可是有枪!要是他再开枪怎么办?!把我们都困在这里由着他乱打吗?”
“这点先生不用担心。”松尾和志拍了拍手,门外立刻进来十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男人。
“我相信我的保镖可以保护大家的安全,至于枪声传来的位置我刚才也派人去查看并且封锁了通往二楼看台的楼梯,歹徒持枪,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请不要离开宴会厅。”
刚才那个叫嚣着的男人用狐疑的目光看向那一排明显比自己高壮不少的保镖,还算满意的接受了这个提议。
“现在怎么办?贸然开枪的家伙。”脚步声越来越大,女人反而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
“那只能一起下地狱了。”羽谷缈将枪别回腰间,眼神无意间瞥过台下那个道貌岸然的收藏家,“要不然就把他们杀光,不过显然我的刀并没有什么出场机会。”
“疯子。”贝尔摩德简短地点评道。
随后,一身肌肉,穿着保镖制服的人先一步推开二楼露台的门,他身后还跟着一小队同样打扮的家伙,都是一幅不哭不笑的死人脸。
“这边请。”带头的人压低帽檐,微微躬身,朝两人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大摇大摆走过被松尾和志控制后空无一人的走廊,贝尔摩德目光流转,“我以为你只负责暗杀,对组织的‘人际交往’没什么兴趣。”
松尾和志算是一枚暗棋,很少有人知道他和组织的勾结关系。
“是吗?”羽谷缈语义不明的反问了一句,他们已经走进电梯,在一众保镖的目送下抵达大厅,米花饭店的大堂仍然井然有序,完全不知道顶层发生了怎样的混乱。
这句问话结束后,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直等车辆开出这片区域,贝尔摩德靠在副驾驶座上,转头打量着正开车那人的眉眼时,才终于开口。
“其实细看,你们反而不像了。”
羽谷缈一直轻敲着方向盘的食指停顿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和月山朝里面部最大的相似就在那双眼睛的弧度。抛去眼睛的话,无论是面部轮廓还是鼻梁嘴唇的样子都截然不同,他长相的攻击性本就比普通人还要高很多,月山朝里则更加柔和,更不用说还受到了气质的影响,抛开眼睛的话,没有一个人会将他们两人挂上钩。
但是那双眼睛实在太过相似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