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飞鸟雾咬了一下嘴唇,似乎有些泄气,“回去吧。”
太好了,幸好他没看见。
一大一小两个表面上很是失望的人同时想到。
羽谷缈的目的地并不是休息室或是洗手间,他从左侧走廊往前,推开最后一道门,再由螺旋状的楼梯上去,那里的人正等抿着手中的果汁,等待他的到来。
他的视线落在对方手中的果汁上,疑惑的神情直接透过镜片飞了出去。
“苹果汁,还不错,要尝尝吗?”贝尔摩德换装成了和自己原本气质天差地别的模样,面前这人扎着头,有点圆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雀斑,少女感十足的短款礼服,随后,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什么,改变了形状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啊,忘记你什么都咽不下去了,抱歉抱歉。”
羽谷缈并不回应对方,他的视线落在下面,划过显眼的白色脑袋,最终锁定在被幕布罩着的舞台上,“东西拿到了吗?”
回应他的是u盘敲击在栏杆上的脆响,女人用少女清纯的面容吐出缠绵的话来,“你猜我前几天在街上遇到了谁?给你一个提示,他”
“你猜从这个地方开枪,子弹有多大概率直接穿过那位小姐的太阳穴。”男人闻言整个眼眸都沉下来,他对着人群拥挤的地方,被白色手套包裹住的手比出手枪的手势,枪口漫不经心地对准正在和好友嬉笑着的长发女孩。
“你?!”
“还有那个小男孩。”并未理会忽然对准自己的枪口,他歪了歪头,眼中闪出一道凌厉的寒光,“看你的反应,我倾向于先杀她你的angel。”
单手持枪对准那人额头的贝尔摩德却唐突地沉默下来,她看着对方自顾自摘下了眼镜,那双漂亮的、眼尾上挑的桃花眼和几天前,匆匆从药店走出的男人几乎重合在了一起。
“等价交换。”羽谷缈开口道。
没想到这个完全丈量的词汇会从羽谷缈的嘴里吐出来,贝尔摩德忽然惊觉自己对对方的印象大概还停留在三年前,通话时自己一句不经意的想吃蛋糕卷那人都能记住,跨越十三小时的航程将早已不新鲜的食物从波士顿带到日本。
如果是三年前或者更早一点,四年前的羽谷缈在得知她发现了自己唯一的血脉联系后,会怎么说?
‘不许动他。’
或许会这样,像护食的狼一样,没有砝码也没有交易,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警告,像是有些傻乎乎的信任自己会听他的话,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