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去。
这样的安排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很合理,月山朝里也不过多纠结,和对方简单告别和向飞鸟雾的病房走去。
“小兰,你都一下午没有喝水了。”铃木园子拿着盛满温水的水杯,从医院走廊的热水机那边回来,将它递向仍然坐在病床边的女孩,“至少润润嗓子嘛。”
“谢谢。”毛利兰小声道谢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喂园子啊”
“嗯?”
“你有没有感觉,小雾和我们都很不一样。”
“有吗?”被问及这个问题,铃木园子将视线投在病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少年身上,凑过去细细打量,“嗯发色不大一样。”
“不是这个啦,是感觉就是感觉上的那种不一样。”因为自己手帕交的这番话,毛利兰忍不住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来,她在铃木园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后,轻拉过对方的手窝在自己手中,似乎想从对方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就是那种感觉好像他随时随地都会消失的那种感觉。”
闻言,铃木园子仔细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少年。
飞鸟雾皮肤很白,几乎没有血色,发色也是白的,被病床惨白的床单和被单包裹着,好像整个人都和这件病房融为一体了。
“因为小雾很白吧?”
“是吗”
听着好友的话,毛利兰忽然回忆起不久前的一个画面,有着柔软白发的少年站在窗边,端详着入秋后金黄的树叶,风携着不知名的花香从窗间融进来,吹起了飞鸟雾的发梢,她当时忽然傻傻地想到
他是不是也会像那阵风一样,忽然就消失了。
“他好像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打转,永远和真实的世界隔着一层玻璃。”毛利兰轻声道,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坦露对飞鸟雾的感觉,“你说,他眼中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像老的黑白电影里面那样吗?”
他眼中的世界,眼中的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铃木园子也沉默起来,她让对方将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忽然想起自己很早以前的一个想法,开口道,“小兰啊,我想”
月山朝里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在床边坐着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
“小兰,园子。”
他招呼着伸手,一左一右将两瓶在医院楼下买的易拉罐装红豆汤贴在女孩们的侧脸上。
“红豆汤!”铃木园子接过后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