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颇有些为难。
因为各种案件,他隔三差五就会见到飞鸟雾,也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个表面冷淡其实内心很真诚的孩子,将对方看作自己小辈,如今对方还躺在医院生死未卜,甚至手里还拿着杀死死者的凶器,被列为嫌疑人之一,目暮警官自然担心又气愤。
而和少年关系极好的毛利兰又是第一目击者,肯定受了很大冲击,但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找到凶手,洗清飞鸟雾的嫌疑,所以目暮警官只能将自己的恼怒都压在心里,询问着案件的细节。
“嗯。”毛利兰被铃木园子轻轻搂在怀里,她强行忍住眼泪,想尽力帮助警方破案,“因为约了小雾12点见面,但是一直到12点30都没来,刚好朝里哥哥也有急事找他,我和园子就想去画室看看当时里面都没有人,只有”
“是这样的。”围着上面满是颜料的围裙,戴着古板黑框眼镜的男人从兜里掏出一个干净的手帕来递给正用手擦拭着眼泪的毛利兰,“如果不嫌弃的话请用吧画室是全天授课,今天上午的课程在11点30结束后,大家就各自离开去吃饭了。”
毛利兰接过手帕,低声道谢。
“那么,请各位介绍自己,再说一下今天上午的时间线。今天来过画室的只有你们三位对吗?”目暮警官威严地看向面前惶惶不安的三人。
“是,因为今天确实不算正式上课,只是石田先生加开的小班课程,一共只有三位学生。”刚才给毛利兰递手帕的男人第一个道,“我叫中谷崎,是石田雄日先生的助手。在下课后将工具整理完就出去吃饭了。”
“你那时有看见死者和受害者吗?”
“石田先生脾气不大好,一般上完课就直接回自己的休息室了,至于飞鸟同学我之前看见过他下课后往石田先生的休息室那边走。”中谷崎有些懊悔地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抱歉,因为他最近要参加比赛,所以经常会在中午下课后去找石田先生,当时并没有太注意。”
“绘画比赛?”
“对,就是那幅。月底之前要送去,虽然总体已经画完了,但还要修改一些细节。”
和目暮警官一同前来的两位警官也将视线投向那幅被夹在巨大画板上,立在墙面上的作品。
线条和上色技巧都非常成熟,但是颜色却很诡异,用大片过于绚丽的颜色渲染了画面中的所有树木,取色非常大胆,却偏偏碰撞出一种奇异又古怪的美感。
“飞鸟同学作画的风格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