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事了还要连累我。&"波本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来,&"不能亲手杀了他真是可惜。&"
他嘴里吐出带着刀刃的话来,另一只手却在桌下捏成拳,修理平整的指甲都嵌入了掌心的皮肉里,青筋暴起。
只要等那个男人离开,自己就逃出这里,在其他人之前找到景光.
男人已经跨出门,刷着厚漆的门被推开,明媚的光线探入昏暗的酒吧内,随着拉门声响,他手中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
浏览完邮件内容,男人狠骂了两句脏话,满脸不服地重新回到吧台边坐下,&"喂,来杯酒,随便什么都行。&"
酒保将擦拭干净的玻璃杯放下,调笑道,&"哎,不是赶着去抢功劳吗,还舍得回来?&"
被对方问及,男人又吐出几个难听的字眼来,&"哪还有什么功劳,君度去了。&"
谁不知道君度是那位先生的养子,就算已经出动的,收到了这封警告信也只得悻悻返回,甚至连琴酒都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来,放任了对方这样猖狂的行为,他们这些人又有什么资格反对。
&"之前老鼠不知道被琴酒喊去干了什么,好像把君度那个家伙彻底得罪了。&"酒保回想起之前偶然听见其他代号成员的聊天内容,搭话道,&"现在机会来了,估计想亲自报复。&"..ćőm
男人不置可否。
&"哦,是吗?&"波本将酒杯放下,表情晦暗不明,&"假装没看见消息,先赶去把那只老鼠杀掉不就好了,这封邮件不正把其他人都拦下了吗。你可是代号成员,他还能杀了你不成?&"
&"他谁不敢杀?!&"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件事情,男人恼怒地嚷嚷道,&"君度就是个疯子!为了那么点功劳连命都不要了,那才..&"
波本皱起眉头。
那个男人描述的君度完全符合组织传闻中冷漠又疯狂的形象,将所有戾气都藏下绅士的举止和瑰丽的皮囊下。
但是.这几个月来和自己匆忙见过几面的君度却完全不同。
举止和容貌这两点倒是没错,只是年轻得让人惊讶,但是无论眼神还是气质都不似刚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倒是让他想到另一个人。
贝尔摩德。
但是和银发女人那种神秘的模样不同,他感觉君度精神状态不大对劲。这种不对劲感是很细微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自己之前应该从未谋面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会放松些警惕,于是藏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