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不明所以的吃语而已。&"
之后连这个画面都消失了。
羽谷缈陷入了更深的地方,却不知是黑色还是白色,总之是一片空的、茫的。他能感觉到自己胃部阵痛的间隔越来越大,越来越微弱。
微弱的呕吐感又一次被痛楚打断后,他仰头大口呼吸,大脑好像终于缓慢地转动起来,像一台老|旧的机器吭哧吭哧地运行。
恶,是人天生具有的感情吗?什么又是恶呢?
如果说眼泪是从泪腺里流出来的,思维的差距因大脑起,体力的差别是因为肉身,那么善和恶呢。
纯粹恶的人是什么样的。
他见过太多所谓''''恶''''的人,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享乐'''',无论是享受亲手收割他人生命的快感还是享受''''恶行''''所带来的利益,他们都是在享受着的。
一个声音随着每一次电流,在他耳边说。
说他也是这样的人。
那个声音说。恶是发自内心的,是人天生所需要的,只是那些可悲的碌碌无为之人被法律约束着,憧憬着那些被夸大的良善,而他们不过是将自己的恶意释放出来,踏上追寻极恶的征途*。
所以自己的恶其实也是由内而外的吗?
因为杀戮法律意义上被定义为有罪过的人而产生快感,又被这种快感而摧毁的自己是善还是恶呢?
如果自己真的和他们一样,是由内而外的恶生成了自己的行为,那么为什么和这些人一起时,自己会感到阵阵恶寒,会痛苦呢?
思绪杂乱的拧在一起,最后羽谷缈终于呼出一口气来,他将大脑里所有的乱麻一把剪掉。
去你妈的。
他想。
去你妈的一样的人。
他的大脑突然清顿起来,像是乌云被雷电打开了一般。皮肤惨白的男人仰头笑起来,脖子仰出流畅的弧度,因为许久未喝水,他的笑声沙哑至极,好像连笑声里都带着干涸的血液。
自己是善人也罢,是罪人也罢,反正和那些家伙不是一种人!
在地狱待久了,想把他也拉下去吗?
羽谷缈越笑越大声,毫不在意自己在其他两人的眼中是什么模样,银发男人只是制止住已经拿过镇定剂的苏格兰,以为自己已经培养出了一个从恶沼中诞生的怪物。
想来想去有什么好想的,反正自己要先一个一个送这群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