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为了维持人设慕斯蛋糕也没吃上,还有就是......游乐园。
真的好想去......来了。
黑岩社长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标配地中海,鼻下有两撇小胡子,看上去比头发还浓密,看样子是刚从神社下来,旁边那位......是福利院的院长吗?
他身后的人应该是秘书,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显得毕恭毕敬。
哈,居然只带一个人来,还以为这次任务会很麻烦。
羽谷缈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与三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匕首滑出。
成了。
黑岩社长与其他两人谈笑着,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话,抬手时并未发现手腕处已经多了一条细长的伤口,并不深,只是隐约泛起红色。
刀刃上的毒药中有麻醉成分,这么小的伤口连痛觉都不会有。
羽谷缈勾起嘴角,将匕首举到面前,轻吻过刀刃与刀柄相接的正中心处,喃喃道,“合作愉快。”
匕首通身银白,乍看下,嘴唇殷红的男人像亲吻了十字架。
这个动作只持续了不到几秒,匕首重新隐匿在袖口。
“黑岩社长?”年长的女性关切道,“您还好吗?”
“啊,没事,”黑岩社长伸手抚了抚自己半秃的脑袋,笑道,“就是看刚才路过的人,长得很漂亮,你们这里的风水真是养人啊。”
就是应该已经二十多岁了吧,真是可惜。
“是吗,”女院长捂嘴咯咯地笑了两声,“这么说来,福利院的孩子们有都很活泼可爱,现在可能正在彩排为社长您表演的节目呢。”
“那还真让人期待啊。”
羽谷缈脚步一顿,有些反胃。或许自己应该让他死得更痛苦一些,还不是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长眠在梦乡。
啧,算了。
“哎?!”月山朝里拿筷子的手一抖,刚从热气腾腾的寿喜锅中夹出的豆腐掉在桌子上,幸好春日川柊吾在旁边用餐巾纸及时按住,阻止它掉在地上。
锅里腾起的热气把飞鸟雾的双颊熏红,他捧着对于孩子来说过于大的瓷碗,将裹住米饭的牛脊肉片塞进嘴里,汤汁的味道浸在米饭中,男孩颜色浅淡的眼睛几乎要发出光来。
好吃!
那一片牛肉有些大了,包裹住的米饭也多,飞鸟雾脸颊鼓鼓地认真咀嚼,抬头望向皱眉打电话的月山朝里,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