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池念徽慢慢抬手捂住的脑袋,宿醉这滋味儿可不怎么好受,脑子里像有一个钻,嗡嗡嗡的,钻的三叉神经疼。
一只手更快的落到她头上,抓进她头发里,手指一动,按摩头皮,抓的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再抓抓,再抓抓。”舒坦了,池念徽转过身去趴着,任由脑袋像鸡窝似得,任由那只手不停的抓抓抓。
“舒坦了?”她的头已经没法儿看了,一团乱,元起也忍不住笑。
“嗯,舒坦多了。”翻身坐起来,乱糟糟的头发把脸都给遮住了,街边的叫花子都比她造型好。
用手指给她顺头发,有的地方纠缠着,他倒是有耐心。
只不过,池念徽低头看着自己,慢慢的挑起眉头。
“我这衣服这应该叫大敞四开吧。”她的里衣是敞开的,内衣虽好好的,可是这也不对呀。
“你喝多了,都忘了?”元起微微勾头看她,似笑非笑。
“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你是不是趁机对我做什么了?忽然间我觉着我这脖子也不太舒坦,嘴也疼。”头发顺了,脸却不好看,瞪视元起,略有怒意。
“可能吧。”元起淡淡道。
深吸口气,池念徽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这样?趁我喝醉,行不轨之事,这是君子所为吗?”
“本王是你丈夫,你是本王妻子,做什么,都名正言顺吧。”
“那也不行。我喝多了,神志不清,你跟我做了什么我都不记得,我多吃亏啊!一点儿都记不住,你倒是记了个齐全,我亏死了。”池念徽气的是这个。
元起微微皱眉,更歪头仔细的瞅她,“就知你想法奇特,是本王多虑了。”还以为她要骂他趁她喝多了轻薄她呢。虽说,她就算这么骂他,他也会他们是夫妻这个理由占据上风。
“哼,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骂你。你除非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除此之外,不管你做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我都不会怪责你。”从床上下来,池念徽一边轻声说。
元起无声的笑了下,视线一直追着她,“当真如此?”
“当然了。因为,我护短。就像平浒,他不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能训他,别人不成。现在,王爷也是。”转头看了他一眼,她便起身去喝水了。
元起坐在那儿看着她,慢慢的笑了,愉悦染了眼底。唉,他总算是跟平浒足斤两了,想她为了平浒敢只身混进皇宫劫持池怀骞威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