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居容楼的大门,这里的主人都不见了,就好像忽然间都人间蒸发了。
走进回廊,白天塌陷的地方还在呢,倒是那些水不再冒泡了,毕竟该挥发的毒性也都挥发的差不多了。
“这招是挺狠的,只不过,既然想狠就狠到头,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毒性的杀伤力太弱,别说人了,连只鸟都没毒死。”池念徽淡淡道。
“风吹得冷,你的风凉话说的也不错。”元起侧颈看她,一边笑道。
“难道不是吗。这事儿若是由王爷来做,肯定一举全部击杀,不会留一个活口,总的来说,这就是区别。”池念徽眨了眨眼睛,她说的不是风凉话,是事实。
她这话元起还是爱听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往后再出门带着丛忆,只你们两个,是你救他还是他救你。”
“你干嘛一副瞧不起我和平浒的样子,我们今天不是也没事儿吗?”这她就不爱听了。
“需要本王夸赞你们吗?”元起很真心实意的问。
“得了吧,没诚意。对了,沈明月呢?单独运送她,不会把人弄丢了吧。”池念徽忽然瞪眼。
“他还能死了?命比草贱,如何也不会死的。”一听夏侯郁,元起也没什么好心情,话也损。
“不管,反正把人看好了,等夏侯郁出现了,可有大用呢。”可别一气之下把人给弄死了。
“他的确有大用。走吧,人送来了。”揽住她肩膀,把她往回一转。
“谁?沈明月?”说来就来啊。
“不是。”元起推着她往前走,平浒跟在后头。小家伙就那么边走边瞅他俩,忽然觉着自己很多余。
可是分明,他地位也挺高的,义父在意他,池念徽也在意他。可是,他怎么就觉着自己多余呢?
前厅的琉灯已经被点燃,走进来,看到的居然是今天坑了她和平浒的那个小孩儿。
“居然把他抓来了。”池念徽一笑,倒是没怎么在意。
反倒平浒小脸儿一鼓,随后就冲了上去狠狠地推了人家一下。
那小孩儿抵不住大力,后退几步摔在了地上,平浒却攥着小拳头扑过去还要揍人家。
“哎哎,别这么暴力。你看他面黄肌瘦的,肯定打不过你。明知对方弱,还打人家,就有欺软怕硬的嫌疑了。”池念徽一把将平浒给抱回来,她再记仇,或是如何,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小孩子。
“哼,他差点害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