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儿。
“咱们往后就有好盐吃了。别担心,以后但凡有好东西,咱们青山关都是第一批用上的。”罗阳开口,既然朝廷偏心眼儿,那她们就自己顾自己呗。到时两边关口吃糠咽菜,唯独青山关酒肉如云,想想就开心。
“诶,那是个人?”忽然的,从最后一辆车里搬出个人来,苏知安也不由皱眉。
“是个人,而且,还是个熟人。”人被抬到了这边儿来,把脏乱的头发一掀,苏知安一惊。
“怎么被你抓到了?”那晚过后,北齐全军覆没,夏侯郁不知所踪,闹了半天在这儿呢。
“不是抓的,是半途捡的。他这状态好几天了,可有意思了。”池念徽把人拎起来,左瞧瞧右看看,还是那状态,这都多少天了。
苏知安近距离看了看,蓦地食指中指竖起,直插他双眼。
指尖都要戳到了他的眼珠子,他却还是呆滞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没用的,我之前试过了。而且这几天一直把他圈在箱子里,他一点儿都没反抗。”罗阳摇头,也不知人受到什么样的打击才能这样。
“真是奇了。”苏知安看他的头也没什么问题,可受到了什么样的伤会成这样呢?她很好奇。
“带回去,咱们研究研究吧。”池念徽轻笑,随后三个女人便回了军帐。
各自落座,一个冷静煞爽,一个阴韵狡诈,一个艳媚高贵。
军帐正当中的地上,坐着一个傻呆呆的人,平浒小小的身影从外面进来,手持一条铁链子,然后凑到夏侯郁旁边套在了他脖子上。
“呦呵,真把他当狗了。”罗阳笑出声。
“把他拴起来,免得他若突然清醒了,再干什么坏事儿。”平浒有理有据。
“不过,北齐的人没找他吗?”苏知安眯起眼睛,夏侯郁好歹也是有千军万马的。
“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还没见人找他。”罗阳也觉着奇怪。
“他又不是一次两次的犯病,他的人想必也很清楚。所以,他忽然不见了,也并非稀奇之事。大概觉着,他恢复正常了,自己就回去了。”
“犯病,你是说他变成女人那事吧,那他现在是个啥?”罗阳迫不及待想看看夏侯郁是女人会成什么样儿呢。
“现在既不是夏侯郁也不是沈明月。”起身走过去,池念徽又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随后将一粒药塞进他嘴里。
他倒是也咽下去了,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