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最窝囊的就是不管做什么事都拿女人当借口。”池念徽莞尔一笑,几分嘲讽。
罗阳微微点头,“此言有理。所以,还是恕王最合你的眼?”
“他抛却某些方面来说,还不错。”她的评价仅仅如此。
罗阳笑出声,“我就喜欢看王妃对这些男人不屑一顾的模样。”本来男人就都不是好东西,应当踩在脚下。
因为自己的经历,所以她对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感觉,很恶心。
离开城府,回了花满楼,池念徽好好的泡了个澡收拾了自己,重回最娇软艳媚之相,乌发雪肤,尊贵不可侵。
看着她倚在榻上的模样,罗阳也不由发出一声赞叹,“王妃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多谢夸赞。有能力之下的美是锦上添花,没能力的美就是灾祸。所以,希望我接下来的路不会是灾祸。罗阳,既然我已经被愤怒的小飞鱼们盯上了,若一直在邺城,只会阻挠你和沈大扬的发挥。不如,我把他们都带走,免得在这儿生乱。”她幽幽道。
“太危险了。”罗阳不同意。
“他们若是很怕池怀骞因我而失去正名,不如我就去勾引他吧。”单手捧着自己脸,她说道这儿忽然笑了。
“那翊楚的那些旧部会不会气的都跳出来?”罗阳觉着也不是不可行。
“估摸着都会气疯的。甭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但之前十多年一直是一家,至少现在还是同姓。自家兄妹出丑闻,跟那之前的翊楚弑兄也没什么区别,都挺丢人的。哎呀,既如此,说做就做,赶在元起发觉之前先出城再说。”翻身而起,池念徽换衣服,说干就干。
罗阳眨了眨眼睛,“来真的?我跟你说,别真失身。”她不免有些担心,因为池念徽很像疯子,那股疯劲儿旁的女人少有。
“这你就说错了,若以游戏人间的姿态来看待这世间一切的话,反倒是我在占男人便宜。”如何取决于心态。
罗阳无语,“佩服!”
池念徽笑眯眯,换了衣服便走了。
谁也没带,她只身一人,骑着马晃晃悠悠出城了。
不得不说,跟杜敏元同路的人挺多的,在跟着她,伺机下手。
看似悠哉中透着几分神秘,看起来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又不敢叫别人知道。
春雨无故降落,淅淅沥沥,染得绿树晶莹,水叮当。
一行人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