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打探时机,那么非夜晚莫属,石妈妈忙碌于前楼,她那小院没有人。
池念徽一想是这么个道理,她白天冒险过去,实在是蠢。
从包房里出来,元起单臂揽着池念徽的肩膀,迫不及待要去房间释放的样子。
这回不去豹房,而是往三楼走,就要去池念徽的房间解决释放。..ćőm
府尹洪印在元起面前都卑躬屈膝像三孙子,别的旁人更是不敢阻拦,再加上有亲卫护驾,谁也不敢拦。
刚走上三楼,就听得二楼一通吵嚷之声,乒乒乓乓砸碎酒壶酒杯,“把那女人给老子找来?觉着老子没钱是不是?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随着大叫之声,一沓银票由着二楼的栏杆外甩出去,飘摇的洒向一楼。
扶着栏杆往下看,正好那闹事的人往上看,一眼看到池念徽就伸手指着她,“你要多少钱?要多少钱都给你,下来陪老子!只要陪老子睡一觉,金山银山都给你。”
“原来是因为我在打架。”池念徽不生气,只是了解了原由,还朝着那人挥了挥手。
一条手臂环住她肩膀,把她圈到自己怀中,同时往楼下一看。
怒意染面,哪想他随后就翻下去了,捏住了那叫嚣的男人,毫不留情拳拳到肉。
池念徽探着脑袋往下看,唏嘘不已,谁承想有一天还能看到元起这么粗暴的打架。他和人交手,动作都很漂亮的,即便是下杀手,亦赏心悦目。
周遭的人都退开以免被波及,以前倒是也经常发生打架的事儿,但这般把人往死里打的,还是头一份儿。
直至那人口鼻流血,双眼眼皮肿胀的跟贴了两个大血桃似得元起才把他给扔出去,滚在二楼走廊上只残存一息。
周遭没人敢靠前,元起把染在指背上的血擦掉,最后冷冷的扫了地上那死狗一眼,便又跃起一脚踩在二楼栏杆翻回了二楼,行云流水,极其优美。
有胆大的小声叫好,但元起岂会搭理他们,搂着池念徽进了房间,亲兵在门口守着,别说石妈妈,洪印也进不来。
倚虹一看到元起,吓得直接跪地上了。
元起没搭理她,而是直接走到了后窗那儿,往后看。光线虽朦胧,但后面的建筑都能看清楚。
池念徽挪过来,伸手一指,“那儿就是石妈妈的住处。从外看她住的房子,和在里面看到的不一样,所以我认为她的房子另有玄机。”
“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