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昏迷,池念徽被抬着,中间转手了一次。
转手的人也是根据样貌来给她定价,付钱,然后再被装到麻袋里,再次被运走。
短短几个时辰,天亮了,她也被运送到最后的买家处,这城里最大的青楼。
脑袋上的麻袋一撤,脸就被一只手掰着左看看右看看,“不错!”
“石妈妈,这次的货您可不能再压价了,这么上乘,五十两银子值不值?这初夜一卖,您卖五百两银子都卖得出去。”
“你们倒是会狮子大开口。成,五十两银子给你们。上回送来的虽说也不错,但是不听话,哭个不停越打越哭。下回啊,你们调教好了再送来,免得浪费我时间。”石妈妈语调尖利。
“是是,石妈妈说的是。”石妈妈没还价,对方自然是高兴,怎么要求都成。
收了钱那几个人就走了,石妈妈在池念徽脸上拍了拍,她也适时的睁开了眼睛。
“不是邺城的吧,这脸蛋儿的确优秀。你若听话也免了皮肉之苦,五十两银子我也不想打你,留下了印子亏了的还是我。明白了吗?”石妈妈双眼阴狠,半哄半吓唬。
池念徽看似很害怕,但又不想屈服,所以不吱声。
“那就带你看看那不听话的是什么下场。”先言语恐吓,之后再用杀鸡儆猴,石妈妈十分擅长吓唬人。
池念徽被带着进了另外一个房间,进去她眼睛就一紧,石砖地上趴着一个血刺呼啦的姑娘,正是倚虹。
“看到了吗,不听话的就是这种下场。你不想受这皮肉之苦吧?”石妈妈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听你的安排。不过,能别再打她了吗?你买她花的钱,我可以几倍的赚回来。”
石妈妈笑了一声,“好,你这般听话,我自然满足你。凭你的脸蛋儿,我要捧你,让你做月上楼的头牌不是难事。只不过,空有相貌也不成,套住有钱的男人不长久。”
“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得有拿得出手的才艺。我想弹琴跳舞唱歌的你楼里的姑娘都会吧,不稀奇,我会舞剑。”池念徽自己给她提供思路,也免得她费劲。
“舞剑?倒也新鲜,那些男人啊最喜欢新鲜。走吧,带你去熟悉一下咱们月上楼。”
“把她带上。”
“心地善良啊!善良好,做人得保持一丝善念。”善良心软的人才好掌控。
月上楼的确是这邺城最大的,白日里很安静,但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