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家伙信得过,那她就信。再说了,这也算不得孤注一掷,只不过是她跟苏知安早就商量好的,她当下的境遇有些难,正好她也一样。
又跟沈大扬谈了一些细节,池念徽才从藏春馆出来,飞星就一直在外面,也不知他有没有偷听。
“我们可以走了。”
“谈完了?”飞星低头看她,黑夜里他面具更骇人,也更看不清他眼睛了。
“你偷听了?”挑眉,她媚到无边。
“我有那般无耻吗?”再说了,真要听的话哪里用得着偷听,他凝神就能听得到。..ćőm
“难说。”池念徽嘟囔了一声,惹得飞星逼近一步。
“干嘛?”后退,池念徽满目警惕,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眼睛里的危险。
“走了。”面具后的眼睛审视了她一番,之后就先走了。
两个人在街上买了些吃的,这才晃悠着回了刑部大牢。如何悄无声息出去的,他们俩就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回来的。飞星的十六人一直守在这里,一只苍蝇都没放进来过。
重回大牢,坐在干草上吃东西,不时的看一眼铁栅栏外的飞星,他真打算就这样一直守着她?
如果这是元起的命令,那她可就怀疑这守着的目的了,保护和看守,表面上看起来是一样的。
元起
想起元起,她心里就一沉,有时假装深情,眼睛里的温柔把她都给骗了。可是,该利用的时候他可真是眼睛都不眨。男人啊,到头来就是男人罢了!
天色刚刚转亮,这大牢就又来人了,这么一个不祥之地,客人还不少。
“徽儿。”池怀骞进了大牢便直奔池念徽而去。
到了近前,还未说第二句话,飞星就忽的出现,横起手中剑抵住了池怀骞的胸前。
转眼便看到那张骇人的面具,池怀骞亦面色一变,“飞星。”
杀气陡然而生,显而易见这两个人早就有仇怨,这会儿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池将军注意分寸,这是王妃,恕王的女人。”飞星的语气和他的剑一样锋利。
池怀骞眸冷如霜,“恕王?把徽儿嫁给他是无奈之举,他咄咄相逼像狗似的不咬住个人就不罢休。不过,我池家的人很快就会回池家,再也不是什么恕王妃了。”
话落,他猛地出手,飞星也当即攻击,两人这就打一起了。
池念徽站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