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盛城给那些人下毒,就是为了给你娘报仇?”她明白了。
“其实,是我没本事,我见不到那些人,但我可以毒他们的家人,下属,见一个毒一个。”噘着嘴,他小声的说着他当时干的事儿。
摸着他小脑袋,“原来是这样。那就是他们活该了,你娘不管做什么关他们屁事儿。”
听她这样说,平浒也露出了笑容。
门口,元起忽然出现,抬眼一看他,池念徽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虽说他的决定挺合她心意的,她也想回盛城寻机会,只不过,一想到他连为她撑腰都做不到,还是觉着眼瞎喂了狗。
走进来,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平浒,小家伙就立即站在旁边儿立正了。
“回盛城,你可愿意?”居高临下,他虽是没什么表情,可在池念徽眼里他深沉的黑眸里都是算计。
“愿意啊,我若说不愿意管用吗?”
“管用。你若不愿意,谁也带不走你。”
站起身,池念徽耸耸肩,“我回去,这里太冷了,还是盛城适合我。”
元起看着她,慢慢的抬手想摸她头上的伤。她却脑袋一歪躲过去,然后转到旁边,“王爷放心吧,就池立章可难不到我。”
收回手,她这躲闪的动作,让他也心底一沉。
“好,那这一路小心。边关事情多,本王分身乏术,无法送你。”
“王爷尽管忙就是,不用顾及我。”一笑,潋滟双眸中皆是没心没肺。
最后看了她一眼,元起便离开了,背影孤冷至极,好像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不得接近。
池念徽翻了个白眼儿,转而看向站在一边儿的平浒,“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你和义父又吵架了。”
“你又怎么看出来我俩是吵架?这不是吵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到头来,她就是个筹码,机会一到,她这筹码立即走马上任。
杜勤和杜茜茜的尸体被装在棺材之中,搬运了不少的冰块儿压在棺材底下,在这北方尚好,越往南天气变温,恐防尸体腐烂。
池念徽裹着狐裘大氅,也翻身上了马背,平浒站在下面看着她,圆眼睛里都是不甘心和着急。
“听话,这段时间莫要淘气。到时我回来了,跟我报备你的行踪。”笑看了一眼这小家伙,唯这家伙有良心。
转眼一看,元起根本就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