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行路也比以往要快的多。
寒风中策马狂奔,那可真是自找罪受,寒冷的风往眼睛里吹,不适什么的池念徽感觉较浅,但待她反应过来,已经流下来两行泪了。
速度慢下来抹眼泪,元起驾马抵达她旁边,“哭了?”
“我为啥要哭?被风吹的。我这体质啊,估摸着等到眼珠子被冻上了,可能才会发觉出不舒坦来。”眼睛红红,的确被吹得挺严重。
元起仔细的看了看她,“越是这样非要逞能,眼睛真瞎了,那才真是哭都来不及。”
“眼睛瞎了就不会哭了。”告诉他事实。
元起深吸口气,“闭嘴吧你。”
池念徽忍不住笑,“对了,平浒怎么样了?”她其实挺惦念那小子的。
“在营地,这会儿应当已经知道找到你,不会再闹腾了。”元起淡淡回答。
“就知道他会惦记,唯一一个有良心的人。”
“本王冒着风雪找你,反倒成了没良心的人了?”元起希望她能好好解释解释。
一笑,池念徽想了想,“就是觉着,人还是得在小的时候好好教育,若不然长大了就歪了,如何也纠正不过来。也就是说,家长须得三观正,不然必养出歪苗儿。”含沙射影。
“还以为他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你,看来你也不是全部都知道。”听她暗暗损他,就明白了。
“他想跟我说来着,但我觉着,没必要让他全盘托出,每个人都得有点儿自己的秘密。”所以,平浒的秘密她没必要全部知道。
她的话意义多层,元起看了她一眼,没接这话茬儿。
她的秘密,他都想知道。
夜里到了下一个营地,守将和兵士迎接,开始搬运粮草。池念徽则直奔医帐,看一下这个营地的伤患。
不多,大都是轻伤,驻地军医已给处理了。之前找到的其他严重的伤患都给送走了,池念徽也早就给治疗过了。w.ćőm
她走动,元起就跟在身后,再加上丛忆等数个护卫,好家伙,跟巡查组似得。
池念徽觉着他烦,但是又不能把他赶走,好歹堂堂一王爷,来到别人地盘总归得给他点儿面子。
回到主帐,才算稍稍温暖了些,守将向苏知安禀报这几天营地里的情况,池念徽就站在暖炉前取暖,元起在她旁边。
“你这算不算窃听旁人机密啊?”蓦地,池念徽扭头看他,双眸波光潋滟,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