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元起板着脸,强硬的把她的小脑袋推过去。她那般瞅着他,他实在
“不劳烦王爷,我自己都处理好了。”抱紧自己,他站在她身后,让她不自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看她的伤口,的确是好多了,那支箭扎的不算太深。主要是她自己拔出来时带着皮肉,有所损伤。
微微俯身,他靠近她的伤口,呼吸都吹到了她肩膀上。
池念徽立即想躲,却被元起强硬的按住,他靠近她伤口嗅了嗅,“涂得你自己的药?”w.ćőm
“嗯。”缩着肩膀,他呼吸好热。
“说起来本王倒是想知道,你的药到底藏哪儿了?若不想让本王亲自搜查,就都交出来。”说着,他折了一块纱布按在了她伤口上。
“我交不出来,你就不容许别人有点儿自己的秘密了。你自己也有秘密,我问过你吗?”她能交出个屁来。
“你想知道本王的什么秘密?你从没问过,怎知本王不会告诉你。”
池念徽一哽,他这逻辑也对哈!
按紧了纱布,只渗出一丝的血,而且她没任何感觉。她这奇怪的体质,他已经不觉着稀奇了。
“知道你不觉疼痛,不过越是这样其实越危险。某一时若受了很重的伤,你因为不知疼痛所以不加在意,待得发现情况危急时,可能就来不及了。”将她衣领提起来,手指划过她的肩膀,肌肤细腻平滑,当真的吹弹可破。
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人人都觉着痛点低是好事,不会疼多好啊!
可他说的是对的,不知疼,说不准哪天就没命了,待发现都来不及了。以前,她有战友就是这样牺牲的。
拢好了衣服,随意的将发丝甩到身后,转过身来,一气呵成,媚的诱人。
“多谢王爷关心,我自己的小命我会照顾好的。”
她眼底的警惕,那种与他不是同路人的隔阂尤为明显,不仔细看尚好,仔细看了,真是让人不快。
晚膳送了上来,菜色不错,驿站能做出这种菜来,真是不易。
元起也没走,摆明了要跟她一块用膳。
不时的看他一眼,池念徽想了想,“王爷,你是不是担心我去见池怀骞啊?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不会去找他的。”
用饭的动作一顿,元起抬眼看她,“保不齐他会自找上门。”
“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