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还是她把他给薅下来的,池念徽睁大眼睛盯着他,屏住了呼吸。
黑眸氤氲着一股威胁在她脸上来回游走,“你想做什么?”
“应该问你想做什么?”松手,蹬着腿站稳,顺势把他给推开。
元起收回手,他想做什么?若真说起来,可能想做的会很多。
“义父,你们回来啦。”平浒从后面冒出来,一身的泥土,跟在他身边的花狼黑狼也一样。
“你干啥去了,搞这一身的土。”拧了一把他的小脸蛋儿,好家伙,脏的惊人。
“我也不能出府,你们也不在,我就只能跟它们玩儿了。”他隐隐的还挺委屈。
“为啥不能出府?”用手拨了拨他的脑袋,发丝间的尘土极其惊人。
平浒没吱声,眼睛却悄悄地瞥了瞥元起。
“避免惹麻烦,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那晚的事忘了?”元起岂会看不出他贪玩。
平浒微微低头,元起最后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冷的可以。
池念徽微微皱眉,抓住平浒的小手,“走,去给你收拾收拾,瞧你脏的,跟狗玩儿也不能把自己当成狗啊,一身的狗毛味儿。”
小屁孩儿会害羞,带他进浴室他扭捏的不脱衣服,最后把她推出去,自己在浴室解决。
天色暗下来,平浒也出来了,洗白白香喷喷。
擦拭他滴水的头发,一顿揉搓脑袋蓬乱,歪头一看他那生无可恋的表情,池念徽笑出声。
“没人陪你很无聊是不是?”这才像个孩子嘛。
“义父不让我出去也是为了我好,那些北齐人在找我,有的要杀我。”乱发下,他眼睛睁的大,很是认真。
“为什么?”这池念徽就不理解了。
想了想,平浒凑近了她,小声道:“我的身体里可能流着北齐夏侯家的血。”
他可小的声音了,池念徽却听得清楚,元起这么厉害,搞到了北齐皇室的女人?
那也难怪他非得说平浒是孤儿,怎么也不肯承认他的身份,也不说关于他娘的事情,原来如此啊。
“既然这样,那你待在府里也是对的。我看这两日守卫都多了,这里安全。待他们滚蛋了,你想怎么玩儿都成。”用手指顺他的头发,一边说道。
“不过,他们应当也不是很确定我就跟夏侯家有关系。”平浒又说道。
消化了一下他的话,是不是说他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