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上,红彤彤又极其饱满。喉结无意识的动了一下,“只你自己吃?”
问这话
池念徽看着他,然后把那只手往上举,连带着他扣住她腕子的手一起,举到了他嘴边儿。
“王爷请。”这样总成了吧。
盯着她,元起微微低头,还真就从她手里咬了一颗葡萄过去。池念徽只觉无下限,但和一个疯批讲下限,那不是更没下限?
“手疼不疼?”他放开了她,还是问了她之前捏碎杯子的事儿。
“不疼,我力大无穷。”池念徽摇头,她痛觉低,疼什么疼。
“既如此,再捏碎一个本王瞧瞧?”抬手便从路过侍女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酒过来。酒洒出去,杯子递给了她。
“你无聊不无聊?我不是硬生生捏碎的,提前撞出裂纹,一捏就碎。”很是无语的跟他说了她耍的小伎俩。
薄唇微扬,元起果然满意了,她可有小聪明了。
夜色渐浓,那些节目还在继续,但已经无人再多看。北齐的来使与大景的官员在商谈两国通商之事,都不是酒囊饭袋,各个猴儿精,目前没谈出任何的结果来。
去方便了一下,随着宫女的指引从长廊上走下来,便看到迎面走过来的池怀骞。
一看到他,池念徽就把脑袋扭到一边儿,打算来一个全程斜视的擦肩而过。
但池怀骞又岂会佯装没看见,反而直接迎过来,截住了她的去路。
“徽儿。”
池念徽朝着旁边一拐,他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并叫宫女退下去。
“徽儿,还在生大哥的气?”抓着她不放手,池怀骞低声问道。
“不敢,池将军威武,我等哪敢生气?”笑意染面,却又分明是皮笑肉不笑。
手掌收紧了些,池怀骞压着脾气耐着性子,“徽儿,二婶娘可好?”
“她在坟墓里与我爹团聚,挺好的吧。”
“当真还在生气?那日是大哥过错,太过着急,又气你不与我说实话。你有任何事都可以跟大哥说,无论如何,大哥都会帮你。”微微低头,距离她近了几分,轻易的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那大哥缘何速度那么快的帮池念筠处理掉了知道她购买催情散的人呢?同样是妹妹,必然有远近。关键时刻谁近谁远,根本无需思考。既已做出选择,大哥现在又何必跟我表演兄妹情深呢?”戳穿,这种表演她也觉着累,很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