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聊吗?”
“义父出去了,丛忆他们也都不在。我忽然想起过几天就得回北疆了,再也吃不着盛城的糖烧饼了,咱们俩去吃吧。”平浒鼓着小脸蛋儿,他有目的的撒娇,还是非常可爱的。
“他们都不在?那你是挺寂寞的,走吧。”一听,池念徽立即答应。
两个人出了府,宛如逛街一样,买了糖烧饼,边走边吃。实际上,池念徽有意的在往城郊那边靠近,她不一定进去,远远看一眼也行的。
哪里想到,还隔了好几条街呢,忽然一行快马从长街那边过来。
拉着平浒的肩膀往街边退,池念徽一边看过去,那一马当先的居然是池怀骞。
他此时骑于马背之上,真有那么一股将帅的气息,池念徽那么看着他,正好的,他路过她时也看到了她。
猛地勒马,池怀骞一扯缰绳,马头对准了她,逼得她后退一步。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瞅他脸色也不是很好。
池怀骞眸色阴冷,居高临下的看着池念徽,“徽儿,你真的极为擅长瞒天过海。”
“大哥这话是何意?”池念徽也眸子一眯,她可不是软柿子。
“正好遇上了,便带徽儿去看看。”话落,他俯身一把扣住池念徽的肩膀,直接将她拽到了马背上。
平浒立即跳脚,但到底目标太小,没人在意他。一行快马迅速离开,他随后转身快步往王府跑。
池念徽不知这池怀骞到底什么意思,只不过随着到了城郊,看到了某栋恍似许久没人的宅子时,她心里头咯噔一声,池怀骞怎么知道的?
勒马,池怀骞单臂抱着池念徽从马背上下来,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砸门。”
站在那里,池念徽深吸口气,面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徽儿,知道住在这宅子里的是谁吗?”池怀骞问道。
“不管住在这里的是谁,就如大哥这般如强盗般闯进去,怕是都不合规矩。”
“做了不合规矩的事的人才该害怕。”池怀骞转眼看她,那边,他的人也砸开了大门闯进了宅子里。
握紧双手,池念徽看向池怀骞,虽说跟他一直也没什么矛盾,但他非要如此,撕破脸皮也无所谓了。
就在这时,另一行快马忽然而来,转头看过去,居然是元起。
恍如飓风,在抵达面前时勒马,马儿卷起的风让池念徽也不由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