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找池念徽的家伙们,他带着她迅速离开。
转到了街上,人来人往,很快的,丛忆他们也汇合了过来。
元起松开了她,池念徽也放慢了脚步,趁着丛忆跟元起说话时,她打算溜走。
然而,刚挪动了一只脚,元起一只手就忽然朝后伸了过来,一把扣住她手臂。
“往哪儿跑?”他回过头来问,面色森冷。
“谁跑了?我没吃饭,腿软走得慢。”她不承认。
元起当然不信,把她押到前面来,确保她在视线当中,才松了手。
好嘛,她现在想溜走都不成,只能再找机会走了。
“王爷,齐王私下去找了池怀骞,但是,他并没有见他。”边走,丛忆边低声禀报道。
“看来,是要撇清关系了。”若说元霖与池怀骞,这几年来一直关系不错。
当然了,无不是建立在各种利益之上。
“王爷,小公子在府里待不住要出来,属下仍担心他还会闯祸,所以叫兄弟们严加看守。”就平浒的闯祸本领,成年人也是望尘莫及。
“无需管他,让他随便。”元起却纵容的很。
池念徽一听,这绝对是亲爹,一个大疯子生出个小疯子来,一脉相承。
“你,跟本王走。”元起蓦地说了一声,都没点名,池念徽肩膀就一抖,就知道是在说她。
扭头看了他一眼,他则转身进了酒楼。
池念徽翻了个白眼儿跟上,最后进了二楼的某个雅间。
临窗而坐,夜风吹拂倒也凉爽。
苏知安之前告诉了她苏府在哪儿,她寻找了一会儿,很快就寻到了大概方位。
视线追着她,元起有了更多的思虑。
首先,可以认定她就是池念徽,没有被调包。至于如何性情大变,池立章都不清楚。
其二,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安氏。
她那时看似很悲伤,痛苦至极,但是现在再看她,分明好像都忘了那件事。那么,她有很大的概率是清楚那具尸体根本不是安氏。
可安氏去哪儿了呢?
“你母亲下葬了,三日后你便能去祭拜了,到时本王陪你去。”
“王爷日理万机,就不用了,我自己就成。”她还想找机会遁走呢。
“如此危险,本王岂能让你一个人?”坐下,他盯着她,双眸满是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