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男人主张,本王就代你吧。”
这么好心?
池念徽眸子一动,起身转过来,她双眼仍旧红彤彤,“多谢王爷。”
看着她那悲伤的模样,元起也不由心头一动,我见犹怜。
“你的侍女还有二夫人的侍女可能都死在了火中,不过,之前找出来的尸体中,有一个是男人。那么,还有一个人尚未找到。这火,或许真的太大了,烧的干干净净。”
“那晚,倚虹和素睿一直都陪着我娘的。她只有那一晚才能走出这院子,看一看外面的风景。”元起的话分明就是怀疑。
走过来,元起垂眸瞅着她,“你可知,那晚是因什么而起火的?”
平浒呗!
池念徽红唇动了动,但还是选择摇头,“不知,现在还没查出来吗?”
“待查出来了,第一时间告诉你。若人为,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听这话,池念徽怎么就觉着他是在恐吓她呢?
他是只单纯的怀疑,还是查出了什么来?
翌日,安氏下葬,池念徽只是一身孝,在灵堂拜别,之后她便不能跟进了。
元起就犹如他之前所说,他来,作为一个女婿,做的挺到位的。
当然了,还有更‘到位’的许多人都没看到。
一切按照旧例,看似正常的下葬了,但是却早就神不知故不觉的调包了。
池念徽在庆国公府,把所有安氏的东西都给收拾好了,平浒始终跟在她旁边,肥脸蛋儿嘟嘟,欲言又止的。
“要把这些都拿回家吗?”帮着拎起一个包袱,平浒问道。
“嗯,拿回去,我娘的东西他们也不要。”池念徽点头,蓦地转过身来看着这小家伙,“那晚你真推倒了挂灯笼的木架吗?”
平浒一愣,“嗯,推倒了一个半架。”毕竟那种大的他也推不动。
半架?半架就是挂刚做好的那种彩灯的,不算太大。
池念徽一想,若是平浒仅推倒了一个半架,能引起那么大的火,似乎并不容易做到。
元起那日跟她说的话,难不成那晚起火真是另有隐情?
“我你母亲去世,都是因为那场火对不起。”平浒噘着嘴,道歉这事儿他想了好几天。
尤其是看到她哭的时候,失去母亲到底有多悲伤,他太了解了。
这小孩儿忽然认真,池念徽一诧,蹲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