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能止血。”指间出现一粒药丸,她直接塞进了池怀骞的嘴里。
他其实一直醒着的,且始终在看着她。
没有拒绝,其实能从他眼睛里看到怀疑以及不确定,但还是咽下去了。
用亲卫送来的清酒给他擦洗了伤口,她手劲儿很大,又非常干脆利落,一看便知极有经验。
待得她处理完毕,他的伤口也不流血了。
直接把他的衣服撕开脱下去,她面容沉静的给他缠纱布。
池怀骞顺着她的力道坐起身,微微垂眸看着她忽远忽近,“你又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
“生活不易,得学个手艺。”池念徽掀起眼睫看了他一眼。说真的,她觉着挺奇怪,不管是池立章还是大夫人,其实样貌五官都很一般。可是不管池怀骞还是池念筠都极为出挑,不像爹也不像娘。
池怀骞不由笑,略苍白,却又极富魅力,“是嫁给恕王之后才需要个手艺,还是在家里就开始学了?”
“没有任何差别。”可能他觉着庆国公府非常好,那是因为他身份尊贵。
不尊贵的人的生活,他是不会了解的。
系好,池念徽也退开了。
他英武坚硬,纱布也盖不住他的英姿。尽管不知他是被谁所伤,但显然他的日子过得也很不平静。
“大哥休息吧。”
“等一下。”池怀骞站起身,慢慢的朝她走过来。
血味儿和着他身上的热气扑过来,池念徽的眼睛从他的胸肌上挪开,“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恕王本求娶筠儿,最后却娶了你,他待你可好?”他盯着她,眸光锐利,却又并非只是兄妹之谊,反而满载男性的凶猛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