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庆国公府的彩灯笼阵明亮生辉。..ćőm
明晚才是七夕重头戏,今夜府里的姑娘们仍旧在此抓紧时间的糊灯笼。
待明晚彩灯宴开始,会在这里挑出最漂亮的那个,给予重赏。
平浒混在那些姑娘堆里,来来回回。池念徽站在远处充当保姆的角色,周遭五米开外没有人敢接近她。
白日里她可是一战成名,不再是以前那软弱可欺的软蛋,池念宜现在还在痛嚎呢,谁还敢惹她?
平浒窜来窜去,自然引起旁人注意,有人看他长得可爱,就不由伸手捏他的脸。
好家伙,这可是把他给惹怒了,随手拿过一个东西跳着去砸人家。
“哎呀,你这小孩儿,如此不知好歹!看你讨喜才摸你一下,你一个不知身份的野种,给你好脸色了是不是?”
这一串叫骂,彻底将平浒激怒,小小一个人儿,把那一整个案子给推倒了。
上头所有的灯笼染料工具等等洒落一地,周遭的人慌忙逃开,一片狼藉。
“小姐小姐,出事了。”倚虹扯了一下池念徽的衣袖,她看着别处都魂游天外了。
转眼看过去,平浒简直混世魔王。
“你这小孩儿疯了吧?”
“你们恕王府的人是不是都这么疯疯癫癫的?”
池念徽往那边走,就听得他们含沙射影。
她冷笑了一声,随后停下了脚步,她还不管了呢。
“小爷放狗咬死你们!”平浒气急,开始拆挂灯笼的架子。
一些小姑娘吓得尖叫跑走,平浒在那儿撅着屁股硬拽,力气不够,整张脸都红了。
一只手落在他头顶的架子上,用力一拽,架子随之倾倒,平浒也被那只手给拖走了。
哗啦啦,上面挂着的所有半成品灯笼都掉了下来。
姑娘们吓得尖叫,更多下人是目瞪口呆。
池念徽揪着平浒的后衣领,慢慢的扫了一眼破碎的架子,又淡淡的去看那些人,“你们说对了,恕王府都是疯子。”
平浒也跟着双臂一抱,“小爷岂是你们能欺负的?再不识相,小爷就趁你们睡着的时候割了你们舌头!”
可可爱爱的肉包子脸,狞笑着说这些狠话时,瘆人的很。
那边没人敢吱声,这一大一小,十足的疯子!
“走吧。”单手扣住平浒小脑袋,把他往后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