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知道个答案,那满满的怀疑都要溢出来了。
池念徽在他冷冷的盯视之下,压迫力让她都要喘不上气了。
“往后再有这种事,我肯定不多管,王爷也不会再看到这种巧合了。”
让她解释?她解释个屁!
举步就要绕过他离开,元起又岂会让她走?
抬手拦截,池念徽更灵巧的矮身,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
元起转身看她,一溜烟的跑走了。
落荒而逃!
平浒昨日说她很奇怪,不知疼。
刚刚看她脖颈破了,血丝横流,她好像的确没什么知觉。
眸子微眯,想起池立章的狡诈,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更加可疑了。
往回走,却碰见平浒那小家伙在研究那幅字画。
歪头看着他把鼻子往上凑,池念徽皱起眉头,“你闻啥呢?”
小家伙倏地把脑袋扭过来,脸蛋儿上的小肉肉都跟着一甩。
“你是怎么那么快就闻出来是鹤弥的?”
“你研究这事儿呢!十万个为什么附体啊,什么都想知道。我天生鼻子灵敏,脑子聪明反应快。”
走过来,池念徽故意气他。
平浒一听果然生气,鼓着脸蛋儿哼了哼。
“我深谙毒性,你却知道的比我快。不是你提前就知晓,那么你就是同行。”
“那你奶音儿去了再说深谙毒性这四个字儿!刚戒奶几年啊?就玩儿毒。这么一看,你可真是一脉相承。”
就这多疑劲儿,谁若说平浒不是元起亲儿子,把眼珠子抠出来。
平浒被怼的说不上话,但心里又不服气,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一瞅他那德性,池念徽笑出声。
“鹤弥,包括你那天搞的夜霜,对于我来说都是小菜。我以前呢,偷偷的学过医术,天资聪颖,过目不忘。若不是环境所限,我现在肯定是扬名天下的神医了。”zw.ćőm
忽然深沉的忽悠,平浒也一愣,“自学吗?没有师父?”
“没有师父。你师父是哪个高人?”
“我师父是俞伯先生,而且我娘”
脱口而出,却又忽的把嘴巴闭上了。
警惕的盯着池念徽,“我不告诉你!”
单手托腮,池念徽笑眯眯的看着他,“哦~~”
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