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西凉余孽,暂且先认定他是西凉余孽。
他潜伏在临渊京都,担任刑部仵作,就算不奋力往上爬,也不该自刑部离开,若是真对官场那些蝇营狗苟不满乃至厌恶,他又何必离开刑部后又去了京兆尹。
所以逻辑上说不通啊!
南诗影摸了摸下巴,觉得今天的酒有点上头。
“园艺的双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邹城一道:“根据户部的纪录,应该死了有二三十年了吧,园艺的父亲园崇曾经也是仵作,子承父业,所以当时刑部去户部调取园艺的信息时,所有的信息都记载的十分详细。”
邹城一也是再次翻阅之前的文件,才想起的这些。
“子承父业?”
“园崇死的时候,园艺多大?”
“已经成年。”
南诗影哦了声,明面上是查不出什么来了,只能期待一下王爷那边了,园艺这条道走不通,南诗影又想起了赵君:“那那个赵君呢?”
“赵君”
邹城一沉吟了声,其实他对赵君不算熟悉,他一个刑部的尚书又怎会留意一个仵作,之所以熟悉园艺,是因为他当年入刑部的官职是清吏司使,负责查京兆尹递上刑部的大案,曾不止一次出入停尸房,同园艺一起探查案情。
“我只知道,他是赵家的旁系。”
“赵家?”
“都城指挥使赵无延,赵家!”
南诗影眨了眨眼,绿婉在一旁提醒道:“赵无延,张思朗母亲的表兄。”
“谁,张母的表兄?”
南诗影微微一愣,就是那个为了儿子的前途不惜在皇宫大内刺杀大离公主的张母?这赵无延是她的表兄?
也就是张母母亲那边的亲戚?
赵君是赵家的人,赵家与张家有关系,可张母师承苗疆余孽,这赵君背后却是西凉余孽?
不至于吧,一个圈子里的亲戚竟然被苗疆与西凉同时渗透?
赵君服毒自杀的举动可是像极了死士,哪怕他只是赵家的旁系子弟,但也是权贵之家的少爷,就算过得在不好,也不至于被培养成死士吧?
若他真是赵家旁系,而又是死士的话,那么赵家,算是自爆了吗?
应该没有这么蠢吧?
南诗影按了按脑瓜子,只想将长生道宗以及西凉苗疆的余孽统统拉至午门斩首,免得在在她面前蹦来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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