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帝绕开安树,独自进殿中观察一番,东西规整的还算干净,或许这个儿子还是有些些可取之处。
“父皇在找什么?”谁来解惑啊!父皇这一行为谁能来解释解释,安树屁颠屁颠的跟在安平帝后边。
“林间在哪歇息?”安平帝并没有发现林间的身影,只能拽拽安树来问问。
“他在偏殿休息呢!”安树转身倒了一杯热茶端给安平帝,“父皇要喝杯热茶吗?”
“不了,朕无事就在你这宫里转转,你这也是酒醒了,陪陪你祖父去。”安平帝接过热茶抿了一口,好歹是自己儿子递的,喝着心里也美滋滋的。
“是,父皇。”安树到了宫门口叫来一个洒扫的宫女,平日待在宫里的话,他都会把这些宫女捻的远远的,自己有事出去,才会叫她们出来收拾。
安平帝的后边跟着钱在和一个青树宫的小宫女,眼瞅着要到了偏殿,安平帝使个眼色,让钱在在外边等着他。
偏殿外厅还有几盆细心培养的盆栽,虽然一朵花也没有,却也让人瞧着高兴。
“三皇子说你喝醉了,朕不信,亲眼见到确实如此啊!”安平帝瞧着林间面色潮红,那一道疤痕还翻着新肉,“回头朕差人给你送些补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许久不见皇帝,林间在此行了一个大礼,“陛下莫要担心,臣的身子壮实的很。”
“这伤还没好呢!”虽说安平帝心疼他年龄小,终究是君臣,还是不可太亲近了。
“这伤无碍。”想必皇帝已经知道了,这伤是怎么受得,现在林间要做的就是主动将诡者之事全部告诉皇帝,“臣有要事禀告。”
“既然是要事,为何不提早去明和殿?”安平帝甩袖坐在软榻上,不怒自威,一股威压扑向林间。
“恕臣之罪,臣归程中贪嘴,醉了酒,这才耽误了要事。”林间跪在地上,忽略脸上那道疤痕,像极了受伤的小白兔。
“所有事情如实说来,朕就恕你无罪。”安平帝收敛了自己周身的气息,才这么大点的孩子,可不能吓着了。
“是,陛下。”林间叩首在地,起身接着说道:“自臣出了京中,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时,传言中的诡者仿佛不复存在一样,臣辗转多地调查也仅是查到了一点厘头。”
“莫非有人故意掩盖踪迹?”出京之前,安平帝就委任于褚凌,林间回京之前,褚凌已经把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