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本宫来皇宫的路上,听闻令郎昨日在花月楼狎妓取乐,还与兴远伯世子打成一团。可有此事?”她嘴里说着话却并未转身,也没有看向谁,仿佛就是随口闲话一般。
而赵端本却不敢像她一样随意。听到长公主点名,他立马站出来行礼,“长公主殿下明鉴,犬子只是与友人在花月楼小酌几杯,附庸风雅罢了,并无狎妓之举。与兴远伯世子冲突也不过是年轻人酒量浅,玩闹喧哗过了些。传言多有不实之处,劳长公主挂心了”。
褚含清唇角微勾,转过身来,抬目望向赵端本,“哦?你的意思是本宫听到的都是不实的传言?”
赵端本施了一礼并未答话。
褚含清笑了笑说:“本宫今日从公主府往皇宫来,一路上百姓都在议论此事。花月楼可是京城最大的青楼了,头牌姑娘月华的艳名都传到了本宫的耳朵里。你说令郎并无狎妓之举,可很多人都见到了令郎是与兴远伯世子为争做月华姑娘的入幕之宾大打出手”
说到这里抬手掩了下唇,遮了一下嘴角的笑容,“难不成本宫听错了?又或者是记错了,这花月楼改成清谈的茶楼酒肆了?”
赵端本的脸色霎时无比难看,正要开口说话,又听褚含清说了一句,“赵大人毕竟也不在场,说不定是令郎与小厮们怕被责罚跟你撒谎也未可知。不是还有另一位当事人么,不如听听兴远伯怎么说”。
自褚含清开口讲第一句话时,众人都竖起了耳朵,悄悄抬眼瞥来瞄去。此时听她提到兴远伯,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兴远伯身上望去。
“兴远伯,本宫听说你儿子裤子被人打掉了?”褚含清面色淡然的朝兴远伯道。
众人皆知褚含清身份地位特殊,且辅政多年并无一般女子的娇羞之态,因此对她的豪放之语并不觉得惊诧。
兴远伯何望山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晦气,面色难看的从人群中站出来,向褚含清见礼道:“长公主殿下,犬子不成器,让您见笑了。”他现在只想赶紧认下此事揭过,实在不想当着列位朝臣的面讨论这个事情。年轻人逛青楼事小,反正他家那个狗崽子一向不成器,关键被打掉裤子实在是太丢人了,听说全城传遍了,今日差点没脸出门上朝。
何望山默认下这件事想快点揭过,赵端本却不这么想。毕竟众人皆知兴远伯世子顽劣不成器,而且有家传爵位可以直接吃祖宗老本,而他的嫡子却还要科举入仕的,名声关乎前途,此事万万不能简单认下,即便要认,也要把主要过错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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