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我连手炉放哪里都不知道。”
江意行盯着她,缓缓吐出两个字,“白刺。”
今日晌午康王的人送来信,他才知道朝廷邸报中安州刺史灭门一案另有曲折。
苏寒露闻言脸色一变,目光立刻变得尖锐,针锋相对低喝,“你又想做什么!”
江意行瞥了石榴一眼。
石榴不敢动。
苏寒露冷笑着对石榴道,“你回去把我才写好晾在桌上的两张送过去。”
石榴低头屈膝,带着一个小丫鬟走了。
苏寒露再让另外两个跟着自己的丫鬟先去玉台馆说一声。
待这里没了闲杂人等,她才放开了声音恼着问他,“你想怎么样!什么府里的破规矩祸害了我一个小厮不说,还想让我另外一个小厮跟着你倒霉吗?”
江意行不知她是真的不知还是假装不知。
尽管他下过封口令,但他仍然猜不出她究竟现在知不知道胡杨曾经试图自尽过。
他道,“白刺出事了。你不知道?”
苏寒露凝视他半日,压抑着情绪,认真说,“他好着呢。不要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