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人的声音不大,却是让谢启内心一震,他这是入了于大人的眼了!
他这一番话,也让谢启的眼眸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再次朝着于大人作辑道:
“谢过于大人的赏识,学生定不负您的期望!”
听着谢启的这番话,于大人威严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稍纵即逝快得让人看不清。
他就喜欢这种痛快的年轻人,一味的自谦反而有些虚伪了。
随后于大人将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道:
“好了,今天是你们年轻人的主场。去玩吧。”
闻言谢启直接告退了,他回到了座位上,开始享受着这一刻属于所有新科举人的狂欢。
在欢声笑语中,这场鹿鸣宴结束了。
第二日一早,谢启就收拾好了行李,乡试结束了,鹿鸣宴也结束了,一眨眼他已经离家两个多月了,他打算回家了。
谢启来时是和宋玉白渲清一同来的,他们的家都在一个方向。
因着宋玉要去拜访他嫁到府城的姑姑,就不和谢启一起回威远县了。
而白渲清却永远的倒在了乡试之中,所以和三人打过招呼后,谢启独自带着景平离开了。
一路上马车摇摇晃晃,谢启坐得有些无聊,便来到了车辕处和景平一同坐着,看着沿途的风景。
马车悠哉悠哉的行走在官道上,偶尔可以看到一边扛着锄头,一边和同伴闲聊的村民,或是背着背篓牵着小孩的妇人。
行至白家庄附近的时候,谢启突然听到前方官道上村民们扛着锄头闲聊的声音。
“哎我说,这白老二白老三是闹哪样?白老爷和他儿子尸骨未寒,这两人就上门去闹了。欺负孤儿寡母,也不怕半夜三更他们父子俩找上门吗?”
“还不是钱闹的,这两人为了钱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欺负白家现在没人了呗!”
“要是有钱了,谁还怕死去的白老爷和白少爷啊!”
“你说得也是,不过白家宗族就不管管吗?就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管?谁管啊!他们收了孤儿寡母的钱,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就连官府给的赏银都被他们吞了!没和白老二白老三一起瓜分孤儿寡母的家产就不错了!”
“嘘!你吼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小点声。被白家人听到我们就完了!”
“今天我跟你说白家宗族收了钱这事,这事你可别说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