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听着赵怀才这话,口中的茶水差点没将他呛住,他好不容易才将这一口茶水给顺下去了。
随后他才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一脸挑衅之色的赵怀才,腹诽道:
这哥们儿谁啊?他怎么不记得招惹过这人,怎地一上来就找他麻烦??
就这愣神的功夫,谢启的耳朵微微一动,就听到了不远处另外两个秀才窃窃私语的声音。
“包兄,你说这县案首谢秀才会不会接下这赵秀才的比试。依包兄看第一名和第二名之间的较量谁可能会赢啊!”
“不好说,谢秀才虽然是案首,但年纪着实是小了点。肯定比不过赵秀才的底蕴的,只怕谢秀才的五言律诗都还没学齐呢!”
“那这么看来还是赵秀才的胜算大点了!”
“不过这赵秀才人品真不怎么样,仗着一把年纪欺负一个小孩子,真是有辱斯文!”
“小声点,背后议论别人可不太好!”
这阵窃窃私语声音很小,旁人那是根本听不清,只当他们在闲谈。
唯有谢启的耳力惊人,这议论的声音直接传入了他的耳中,听得那是一清二楚。
这时吴周易的细微提醒声也向着谢启传来:
“谢兄,这人是青岩村的赵怀才,在县学里读书。之前大家都觉得他会是案首,听说放榜之日他气得在家砸了好几个茶杯呢!”
听着这阵窃窃私语和吴周易的提醒,谢启才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邀他比试这人是那天放榜之日听到的第二名。
难怪他今天无缘无故的针对自己,原来是不服气。
不得不说这赵秀才的胜负欲挺强的。县试没考过他,现在想在县令面前胜过自己一筹,扳回一局。
而坐在案台前的万县令,听着赵怀才说的话,虽然面色不变,但他那波澜不惊的眼眸闪动了一下。
随即整个人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看好戏的表情。
他十分想看看谢启是如何应对赵怀才的刁难的,于是大手一挥直接说道:
“本官允了,只是不知道谢秀才是如何想的呢?”
说完这话万县令就把戏谑的目光投向了谢启。
万县令都站在自己这边,令赵怀才更加得意洋洋了,见谢启有些微微走神,赵怀才不由得有些不满的说道:
“谢秀才,你这案首不表态是不屑与赵某这个第二名比试吗?”
赵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