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饱。
因为她知道，早市里有不少好吃的东西，比如说豆浆配油条。
随便的找了一个生意不错的摊位，点了两份豆浆和油条后，王然便和西琳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这家摊位的摊主是两位老人家，看他们炸油条的手法就能知道，他们在这摆摊已经有好几年了。
“阿伯，你们这生意不错哇。”
拿着油条在豆浆里沾了沾然后咬了一口的王然看向了那位正在炸着油条的老人家。
没有什么比现在打探消息更方便的了。
“还可以还可以。”
老伯笑着点了点头，但是手上的动作可不慢。
一拉一扭便又有一根面筋条下锅了。
热油发出的呲啦呲啦声搭配着路边行人的吆喝、自行车上的铃声，居然还有些悦耳。
“阿伯，我听他们说，你们这里供轩辕的，给我讲讲嘛，我打小就喜欢听这种。”
“嗯...”
老伯没有立刻答应，他先是看了看油条的存量，又是看了看在座的客人。
在确保了自己哪怕分心个几分钟也不会耽误生意后才是点了点头。
“那我和你讲讲吧，其实这里的老人都知道，但要是过几年，估计就没多少人知道了。”
他那略显浑浊的瞳孔中露出了些许的惋惜之色。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听我们讲那些事，轩辕啊，他...”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老伯大致的讲了姬轩辕的故事，内容和王然在资料库里看到的几乎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在老伯的口中姬轩辕是一个男人，不过这也正常，在这个世界里爱因斯坦和特斯拉博士不都被外界认为是男的吗？
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老伯，那你知道那个传说中的九幽是在什么地方吗？听起来好像很玄乎的样子。”
“哎呀！你要是问我可就问对人了，九...”
“死老头子，你一说话就不会炸油条了是不是，油条快要不够用了。”
一旁负责摊饼的老阿婆伸手拍了拍老伯的肩膀。
原本那一筐满满当当的油条都快卖完了。
而老伯刚才讲的有点太投入了，一时间都没注意到。
“老婆子，我看到了。”
老伯有些无奈，再次抄起了面筋开始炸起了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