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没见,武松还是很想念自己哥哥的,见花荣知道,赶紧问道。
看着激动起来的武松,花荣安抚道:“兄弟不要急,你那兄长生活的很好,没被拿去抵罪,而兄弟你也没有杀人,当时那人只是昏沉了,过了一会就醒过来了。”
“没打死?我就说当时就是轻轻一拳怎么可能就死了,这么说我又可以回清河县了。”武松听了大喜。
想要结交武松的花荣找话问道:“怎么在柴大官人这里住的不顺心?”
“哼,初来时自是热情,相待甚厚,后来就听那些门客搬弄是非,便疏远了我。正是人无千日好,花无摘下红。”武松哼了一声道。
“那些门客搬弄了什么是非?”花荣又问。
“那些门客什么本事都没有,却来嘲笑俺,被俺打了一次,就去找大官人哭诉,后来又来惹我,再打几次柴大官人也对我有了意见,这又不是我去招惹他们的,却来怪我。”武松愤然说道。
“哈哈。”花荣听了,哈哈一笑道:“要我说这还真是武松兄弟你的不是。”
“什么?”看武松又要发怒,花荣笑着按着他坐下了,道:“兄弟先别着急,先听我说,要是不对时,你怒不迟。”
武松感觉着肩膀上的力道,就知道这不是一个易与之辈,心到:就先听听他要说甚么。
“兄弟初来时,身无分文,柴大官人是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花荣问道。
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武松干脆的点头,道了一声是。
“可你呢,吃醉了酒,他的门客玩笑了几句,你就打了人家,就算人家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你这也太过了是不是?一次柴大官人哈哈一笑而过,多次以后换了谁也不免心生不悦吧?”花荣徐徐道。
“可是那都是他们陷害设计我的。”武松争辩道。
“那你是不是打了?”花荣也不争辩,直接问道。
“是”
“打了就行了,兄弟你也不想想,你和柴大官人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人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却多次打了人家的门客,这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可就算这样柴大官人也没有采取什么手段赶你走吧?这你还在抱怨什么?”花荣给他分析道。
武松到底是个讲道理的人,只是年轻气盛一时想不通罢了,听了花荣的话后,也觉得有道理,汗颜道:“那我不是误会柴大官人了?”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你在这考虑下,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