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落草的。”
“那可不一定。”花荣笑了笑,带头向着一出客栈走去。
大名府人口百万,一个能容纳下五十几人的客栈还是很好找的。
安顿好了,自然不能只是睡觉,换上便衣,腰上挂着一块自家产出的骏马形状的琉璃饰品,装作富家公子,带着焦挺,去街上走走,感受一下这座北方重镇的兴盛,也熟悉一下地形。长久的无战争的状态使得这做防御陪都显得有点懒散。
正走着的花荣一个不注意被迎面而来的一个精瘦汉子撞了一下,花荣也没在意,街上人来人往的,不小心撞着人很正常。
不过那汉子错身而过的时候却被焦挺一把拿住了胳膊,花荣回头看去时,焦挺小声道:“哥哥,这人不是好人,刚才借着那撞了一下,就将哥哥随身的琉璃饰品摸了去。”
花荣听了往腰上一摸,果然不见了,再看那汉子时,只见那汉子挣扎了一下,见挣不开,也没再做无谓的动作,只是不停的小声告饶。
看着这个长相很有特点的汉子,再想到他干的事,花荣突然想到了一首诗:“骨软身躯健,眉浓眼目鲜。形容如怪疾,行走似飞仙。夜静穿墙过,更深绕屋悬。偷营高手客,鼓上蚤时迁。”不动声色的让焦挺拉着向暂住的客栈行去。
客栈房间中林冲三人正在吃饭,看到焦挺来着一个不认识的汉子进来,都投来疑惑的眼神。焦挺见状,皱眉道:“这人是个偷儿,刚才在街上偷了哥哥的琉璃饰佩,让我抓了个正着。”说着推了一把那汉子,就在门口坐了,这么多人也不怕他跑了。
在唐斌身旁的位子上坐了,花荣问道:“汉子你姓甚名谁啊?怎么在此做这个勾当?”
那精瘦汉子一双贼眼看了看皱着眉头思考的花荣,见他一身绸缎衣服,旁边坐着的几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像是打手,眼珠一转,跪倒拜道:“小人姓王名五,自来便走街串巷的。”
花荣一见他眼珠转动就知道此人所言不实,突然喝道:“时迁,还敢欺我?”
那汉子听到顿时眼睛睁大,自己刚来这大名府,按理说不应该有人认识自己啊,颇有些不可思议的张嘴结巴道:“衙......衙内怎么知道小人?小人罪该万死,不该招惹到衙内身上,还望衙内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一次。”说着连连叩首。
听他称呼花荣衙内,焦挺不觉想到了那害了林冲的高衙内,顿时眉毛一拧,喝道:“哪个是衙内,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家哥哥岂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