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解决了他们最讨厌的一个人。
这样的事情,能不值得拥抱吗?
狂欢,彻夜的狂欢。
就连多年来一直压抑的石敢当,也纵情的饮酒。
他本就不是一个愿意妥协的人,可是为了石城的百姓,为了晋国的命运,他只能选择承受别人的误解。
晋国的人,说石城主贪恋权利,不肯离开石城。
石城的百姓,要么认为石城主不敢据理力争,让他们饱受劳役之苦。
要么就说石城主贪恋石城土地上的某个宝藏,在挖不出来之前,是不会离开的。
最后,这件事越传越邪乎,竟然说晋国的龙脉就在石城,石城主就是为了挖出龙脉,然后占据龙脉,成为晋国的国君。
及时是这些门人之中,也不明白为何石敢当不敢离开晋国石城。
狂欢过后,马邪被石敢当带到了一处迷失。
这里是地下的千米之处,一座深埋在地下的宫殿。
马邪从来不知道,在石城的下边,竟然还有这么一座宫殿存在。
而这宫殿之辉煌,一点不亚于一个王朝的宫殿。
难道石敢当真的想自立为王?
马邪心中充满了疑惑。
“马邪,你是否想知道我为何不肯离开石城?”石敢当说到。
马邪道:“是很想知道,但是我纯粹只是出于好奇心,并没有其他的目的,我不会勉强城主告诉我答案的,因为城主隐瞒了秘密这么久,肯定是不能轻易示人的。”
“你真的成熟了,除了你,也就何问安能想到这一点了。”石敢当带着马邪一步步走进了这座宫殿。
“我贪恋权利?可笑,我在石城纵马长歌,管理麾下之事,从来就是交给那些官员,这么多年,我什么政务都未曾查手过。”
石敢当似乎是在抱怨,也似乎是在倾诉自己的委曲。
“我不顾晋国的大局和百姓的死活?为了这次战争,我已经将我石城石家这一脉万余年的积蓄,一半捐献给了晋王,一半购买赈灾的粮食,养活了石城的百姓快十年!”
这十年,石城附近精装劳动力都被征用作了军队,剩下的老弱病残,都是用城主府的私粮养活的。
“我从不横征暴敛,也不贪图享受,坚守在这石城苦寒之地,想做一个逍遥王爷,可是命运啊!为什么我石家那么多的先辈,都是如此的英武不凡,却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