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唤灵就一直伸手在比划,从而忽略了旁边眼神贼亮的兔毛笔。
可比划来比划去,总是不得劲儿。
唤灵心里有个不太合适,又挺形象的比喻。
就像你豁了牙口吧,要去补一补,结果去了医院就发现,居然没有和你口腔匹配的牙料。那能怎么办,只能和医院预约呀,等下一波了。
可现实问题是,现在不在医院里呀,这水底来了就是有一次没一次,下次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呢,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离开,唤灵乐意,兔毛笔也不干啊。
现在面临的是另一种非常糟糕的情况了,因为唤灵他也不甘心啊,别的也就罢了,星阵‘骗’了他那么多死灵气,现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等事后出了金字塔底,唤灵想起这股子拧劲儿的他,连一开始的目的都差险些忘了,再一次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识笔不清啊,误交损笔啊。
兔毛笔那必然是概不承认,想扣锅,别说门儿都没有,那是窗户都给封死了。万一扣她灵力怎么办,只能找死不认了。
当然了,还没有出塔底的两只,压根儿没有预料到后事。
哼!!!
说干就干,撸起现代版的唐装袖子,大有一副不研究出来就不走的架势,这模样跟痴人也不差啥了,毕竟痴人从古至今比比皆是。
单从兔毛笔的眼光来说,她见过的痴人不知凡几,也早已随了风去。
有的书上偶能见着一笔带过,有的却是支言片语都没有留下来,也有那等青史留名的,总而言之,兔毛笔私以为各有千秋。
现在认识的活着的就这么一位,不帮帮忙有点儿可惜啊,万一哪天也是说没就没了呢,也不知道她到时候又是什么模样啊。
哎!
突然就变得惆怅了呢,一定是金字塔底的水太脏了,污了她兔毛笔的眼睛啊。从床底探出头,装模作样的以九十度角仰望天花板。
咦?
那是啥?
兔毛笔使劲儿揉了揉了眼睛,那是啥,担心自己看花眼了,还揉了很多次呢。等看清是啥的时候,蹦蹦跳跳了好几圈。
好在床铺撞不到她的灵识,一支毛笔也没多高,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蹦跶了会儿。
感觉就要摸到苗头的唤灵,突然被人碰了一下手肘,好嘛,又要重头再来过,谁让笔是自己带来的呢,忍着。
沉心凝神想要再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