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艰难的吞咽,转而又胡思乱想道。
随后就接受到众人的否定,都没人想起再去查一查。
逍遥子忽然出声道:“其实后来过了一年左右,我师父去那人的家中查看过,但是那人的家人,已经搬离了,当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应该是那人回来接走了他们。”
在毕冬临他们看来是件好事,这人还算不算泯灭天良,知道惦记家人,当然和他们的大战,那又要另算了,两码不是同一件事。
但是唤灵的脸色,却倏地变得惨白,他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来了。
平常就很白的脸色,再白一分,道人们也没瞧出不对来,所以既没人问唤灵,也就不知道对方的猜测,各人心中保留了一事,也就没有机会说出口。
像唤灵这样的,又不是真人,怎么真的有心跳呢,只是灵体对这世间的感应罢了,各种不同的感应,就像人类的各种反应。
压下心悸感,唤灵问道:“那么毕老能不能告诉我,那人叫什么名字?免得将来听了,不认识,也就放过抓他后人的机会。”
酒中仙安抚道:“唤灵小子莫要紧张,兴许这一次的事就会遇上他们,不止他们成长,我们也在不断研习,一定会把他们拿下的。”
毕冬临点点头,说道:“其实你问我那人的名字,我也记不得了,各门各派,可能只有我们的师父那一辈,或者再往上的才记得了。”
“那这样怎么寻他们,只凭他们使的这些术法吗,万一人有同样会使的呢?像王家这样隐包的大家族不少,我所知的谢、崔就同样隐而居。
那么像我们这样的修道之人想要隐世,那就更加的容易了。”唤灵实在不解。
酒中仙极为赞赏的说道:“习一样术法的门派也有,大家多多少少有些相似,还有一丝牵连,但是相互之间有特殊感应的,哪就只有同门同派了。”
毕冬临也点头,“我虽然不记得那人叫什么了,但是同出一脉,总会有所感应的。而且我还记得那人有一个绰号。”
“绰号?”不止唤灵疑惑,其他人也投以不解的目光,都是从来没有听过的样子。
“那一战我是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才不至于丧生。
当时师父在我身上贴了假死的符箓,我口不能言,身体也不能动,只能听见他们的话。我记得师父他们怒骂那人。
说他果然和绰号一样,是个疯子。”时隔多年,毕冬临回忆起来,仍如同昨日一样,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