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早已提前察觉到赤发刀鬼杀意的许太平,在那道刀光劈斩下来的一瞬,闪身而过。
即便如此,他也付出了一条手臂的代价。
在躲过这一刀的同时,他“噌”的一声拔出腰间春虎,然后单脚撑地,身形猛然飞旋的同时,猛然举起手中春虎,让刀势与刀意骤然汇聚刀身。
“太慢了!”
许太平才将刀举起,那刀鬼已然扭转身形,手中长刀毫无征兆地一刀朝许太平横扫而去。
“轰!”
就在那刀鬼刀锋横扫而出时,一股猛烈刀势却好似一只无形大手一般,生生地将赤发刀鬼的刀势压下。
尽管只是非常短暂的一瞬,但却足够许太平手中的春虎斩下。
“知!——”如同颤鸣般的刺耳破空声中,一刀薄如蝉翼,但却足有两三丈宽十余丈长的刀影,随着许太平手中的春虎,一刀斩向那赤发刀鬼。
已经从鸣蝉刀势之中挣脱开来的赤发刀鬼,面对这一刀时并没有选择躲闪,更没有选择动用刀域之力,而是挥刀迎了上去。
一道通体玄黑,好似一块巨大山石般的刀影,与鸣蝉那薄如蝉翼般的刀影碰撞在了一起。
“轰!”爆裂声中,许太平被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冲击得连连后退,身上的骨头不停地响起“咔嚓咔嚓”的碎裂声响。
“噗!”等好不容易站定后,他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而那刀鬼,纹丝不动。
但此时的他,看向许太平的眼神却是充满了诧异和疑惑。
在许太平剧烈咳嗽着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一道细长的伤口,斜着从胸口处划过。
虽然很浅,但的的确确已经能够称之为伤口了。
更重要的是,为了挡下许太平刚刚的那一刀,刀鬼第一次拿出了本命兵器,那柄刀身粗糙如岩石的长柄直刃大刀——“恶来。”
“这就是段天涯的刀法。”
刀鬼将那散发着浓重凶煞之气的大刀恶来,重重地往地上一插,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许太平问道。
“是。”许太平点头,擦了擦嘴角,然后再一次提起了手中的春虎。
“一个月?”刀鬼又问。
“是。”许太平开始提着刀绕着那刀鬼踱步。
“再来一刀,若能逼得我用恶来,老夫便复原你的身体,若不能,老夫会继续让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