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害人呐,我一活蹦乱跳的外甥,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打人,不讲理,这还是医院,这还是医生嘛!对了,大家可能都不知道,这人都不是医生,根本没有行医资格,便被医院某个昏庸的主任聘请为助理,这不是赤裸裸的杀人嘛!”
秦天目光冰冷。
白雀皱眉,离开秦天怀抱,她知道,事情麻烦了!
周围不明所以的好事者开始指责,大多数人直指秦天,少部分看向白雀,毕竟白雀都说过秦天是下属,某个昏庸主任说的应该就是她,而后‘庸医’‘杀人’之类的词语不绝于耳。
眼看事态越来越麻烦,白雀彻底慌神。
“要不先把孩子抬进去,让解剖科的同事看一下,到时候具体以官方消息”
坏了!!
秦天目光闪烁。
果然,两个舅舅仿佛接收到某种信号,死死抱着孩子尸体,哭得更大声了。
“哎呦,天杀的庸医,不仅招了没资格的助理,更是狠毒的解刨我外甥的尸体,将那心肝脾肺脏拿出来!天可怜见,我们农村人信命,尸体不完整了,怎么下葬,怎么入宗祠嘛。”
“安静!!”
秦天突然呵斥,示意白雀往后站,走过去捡起孩子的一条胳膊。
不理会周围好事者的窃窃私语。
“所以说,现在不能解剖,不能验尸,就要将孩子死亡的事情推到我身上?”
“什么叫推,本来就是你做的,昨晚是你治疗”
“回答我的问题,不允许解剖是吧!”
“当然,我们农村人讲究个尸体完整,入土为安,不破坏尸体,怎么弄都行!”
“看来你们有所准备,知道不解剖就发现不了伤痕,既然如此你们两个作为父母,有什么想说的吗?话说昨晚我们见过面吧。”
秦天说着,翻动孩子手臂,眼底闪过惋惜与愤怒,转而看向眼神空洞的孩子父母。
孩子父亲眼底闪过愧疚,想要给秦天跪下,旁边的孩子母亲伸手拉住,淡漠看着前方,恍若昨晚对着秦天千恩万谢的女人不是她。
秦天摇头,命运给所有事物标榜了砝码,有人选择最在意的,有人选择更重的。
再次查看孩子的手臂,赤裸的上半身,心如明镜,秦天突然问了一句。
“两位孩子舅舅,孩子叫什么名字?”
“”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