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册、书籍罢了。”
正说话间,一队骑卒从车队旁通过,虽然只有几十人却跑出了摧枯拉朽一样的气势,进退有据,比他看到的锦衣卫也不遑多让,王承恩不由的有些惊异的问道:“这是何人骑卒,如此精锐?”
王徵仔细的看着骑卒的衣着,笑着说道:“那是大名知府卢象升训练的捕快,大名府周围的几个府衙,都从他那儿,借调捕快缉盗,一抓一个准,骑术端是厉害,号称天雄。大约有五百人,卢象升常言天象有变,需要早做应对。”
“五百人?这么多?违制了。”王承恩眉头一皱,这么多的骑卒,再查到棉甲,定要参他个谋逆大罪!
“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都是义士,感念知府卢象升整治富户侵吞军田有方,自愿聚集在卢象升的座下,卢知府可是不多见的好官,早知道不该跟你说的。”王徵一脸懊恼的说道。
他只记得给卢象升表功,忘记了身前这位可是内侍,这要是回去随意说两句,那岂不是把卢象升害惨了?
车驾赶至三原的时候,王承恩见到了在三原传教的邓玉函,在大明朝传教是不受限制的,但是邓玉函显然日子过得并不是太好,见到王承恩的时候,有些邋遢。
王徵三言两语说明了自己的去向之后,邓玉函毫不犹豫的登上了车驾,奔着北京城而去。丝毫不顾及王徵违反十诫的旧事。
都是在滚滚红尘中打拼的人,有登天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王承恩打量着邓玉函这个红毛番,总觉得这一头大卷发的棕色生番,要是这个样子见到万岁,会不会惊扰到万岁?
但是王承恩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没有下手给邓玉函剃度,在他眼里,传教的都是出家人,他觉得这一头棕色卷发,有失礼数。
但是,正如王徵所言,他们这群传教士手里有七千卷书,不光王徵馋,王承恩也馋。
估计万岁爷也馋。
朝夕哭临三日进香,梓宫移送太庙后,连张嫣都脱了自己的一身孝衣,朱由校存在的痕迹正在被逐渐的抹去,而朱由检正在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准备上早朝。
大明的早朝,并不轻松。
所有的京官、国公府的国公、顺天府的府丞、五城兵马司的都指挥使、五军都督府的都督都要参加,这是一只庞大的队伍,约有三百人之众,当然能入皇极殿的不到百人,其他人都在门外听宣。
在天未亮的时候,大明朝需要上早朝的官员,就要出发,在